更多的,还是这一类循规蹈矩的婆子。
柳折绿望着众人或鄙夷或谴责的视线,顿感脑中轰然一声,那根理智的弦给绷断了。她努力收拢着破碎的衣衫,尖声道:
“是你!是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裘晚棠泪痕未干,这会儿便抬了红肿的双眼来看她,委屈道:
“妹妹,你怎能这般说我?”
柳折绿却不管这么多,她的名声也毁了,如今就算死也要把裘晚棠拖上。
“裘晚棠,你好狠的心,“柳折绿道,“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来陷害我,真是够绝!”
裘晚棠的泪水便流的更猛了,她抽噎道:
“妹妹,我知你心中难过,但你也不能随意就扣我罪名。”
她身后的一干婆子听了,纷纷低语道:
“我瞧着大姑娘的气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如何会做这种事?”
“那可不,再瞅瞅那柳家表姑娘,岂是她能比的上的。,”
“哼,一派胡言。”
这些婆子们的高谈阔论,全部一不字差的落进了柳折绿耳里。她又恨又气,一时把持不住,劈头盖脸对裘晚棠吼道:
“总有一日,我叫你求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