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好了被更猛烈地虐打的准备了。
只是,她等了好久却没有等到。
偷偷抬起头看了一下屋子里面没有花绽的身影后,心里更慌了。
难道花绽真的是要去赌庄找人把她卖了吗?!
按照原主的性格,确实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她,如果是原主,她怕是会赌庄经历一波,随后妓院再经历一波,几年下来变成行尸走肉,再被打死丢进乱坟岗。
夏娘心如死灰。
不如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吧。
夏娘正做着这个要一头撞死的打算,这时,花绽拿着一把扫帚走了进来。
他本意是打扫卫生,可是在夏娘的眼里,就以为是花绽要用扫帚打她。
并非要把她卖给赌庄吗?
那是不是也就说明,她只要熬过了这一顿打,这件事就会过去了?
夏娘对花绽的害怕早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此刻她预想到花绽会向平常那样拿扫帚打她,纵使这次会很重很重,她也没有生花绽的气,反而,还因为花绽没有做的那么绝而暗生窃喜。
然而,事实证明,夏娘又一次想多了。
花齐放专心地打扫着他的卫生,从他进门到现在,就压根儿没往夏娘那边瞅过一眼……
地面上有特别脏的污点扫不掉,他就找了块儿铁皮推干净。
床边靠墙的缝隙里积年累月的藏了无比厚重的灰尘,他就打了一盆水,用打湿的抹布来来回回地擦了好几遍。
天花板目前倒是无能为力了,他便只是拦了拦蜘蛛网。
看着花齐放屋里屋外地忙活着,夏娘一个劲儿的怀疑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这一切都根本不可能发生!
夏娘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莫说花绽他现在没有打她。
就说他现在打扫卫生的这件事,如果让外人看到了,是绝对要抬不起头的!
花绽不是一个好相公,却做了别人家的好相公做不出来的事……
夏娘呆在一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以为花绽又在脑子里面打着什么坏算盘。
是的,尽管花绽已经数次打破了她的认知,可她还是做不到不以恶意来揣度他。
花绽不知道夏娘心里的小九九,他就只是在打扫着。
待打扫到夏娘身边时,花绽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毫无让路的意思,便对其说了一句:“去那边打扫好了的地方。”
夏娘听到花绽的话后就好像接到了圣旨一样,立马颤颤巍巍的起身,连滚带爬地走到了别处。
花绽看着夏娘的这一副姿态,不禁觉得好笑,他有这么可怕吗?
可是好笑之余,眼底闪过的是更浓重的心疼。
他更加憎恶起原主来。
怎么可以把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伤害到这般地步!
打扫完房间后,花绽的肚子里便发出了咕噜噜的响声。
花绽一愣,他刚来到这里,精神高度紧张亢奋,竟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而地上的夏娘听到了从花绽肚子里传出的声音后,却是立马起身向外跑。
她一边跑着,一边颤巍巍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相公,我马上去做饭。”
花绽本以为那个女人已经被原主吓成了傻子,可现在看到夏娘麻利的动作以及听到她说出的这句话之后,倒是心下一松。
嗯!太好了!
也不知道是为夏娘无恙而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可少操一份心而感到高兴。
而且看那女人的样子还挺机灵的。
花绽笑了笑,随后拿着扫帚矗立在原地打量起这间屋子。
刚才他打扫过后已经差不多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屋子了。
为什么说它家徒四壁,也是因为这屋子里面真的就只有一张床,哦,还有一张瘸了腿的桌子,桌子旁边则是一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