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多来,听说你收了不少男宠?嗯?”拓跋炎胤一边咬着镜月未央的下巴,一边伸手探入衣襟,顺着那柔软细腻的肌肤缓缓上移,美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连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好像……还有西冥那位人神共畏的帝君?”
啧啧,敢情这厮是来秋后算账的?
转身把男人扑倒在床上,镜月未央抓着拓跋炎胤的双手束到头顶不让他乱动,膝盖却抵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挑逗,学着他的口吻笑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小妖精……”拓跋炎胤抬腿环住她的腰,眉眼间满是迷恋,趁着她略有松懈,即刻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来回游走,轻车熟路地把那碍人的衣裳剥了个干净,露出大片大片白雪般的诱人肌肤,惹人垂涎欲滴,“你想我吗?”
“想啊……嗯……”镜月未央难耐地弓起腰身扭了扭,攀着拓跋炎胤的肩膀迫切地想要求欢,这厮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先前比谁都猴急,眼下倒是学会了吊人味口,极尽能事地撩拨之后还要变着法子折磨她,真真坏到了骨子里,“你以为我一直忍着不动手是为了谁?你以为我耐着性子小祖宗一样供在宫里头的那个小奶娃是谁的种?你以为……”
听到后半句,拓跋炎胤的眸子一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欣喜几乎无法掩藏:“你是说,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你跟我的孩子?”
“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么?”
镜月未央垂下眼眸,好似有些害羞,实际上她是对当初要了那个孩子的初衷有些惭愧,她没想到一个人可以单纯到这样,可以深情到这般。
身下人娇比花美,绯色的脸颊平添了几分诱惑的香甜,倒映在黑眸之中燃起了熊熊烈焰,于刹那焚烧了满室的旖旎。
门外,小银子端着宵夜静静伫立,兀自挣扎了好一番,最终在嘴角扯起一缕无奈而纵容的笑意,转身款步走离。
虽然这段时间镜月未央跟拓跋炎胤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少,但对二货来讲,这是三年之后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那种久别重逢的激情可想而知,镜月未央只恨晚饭吃得太少,整个人儿差点被榨干,这要传了出去,真真挫了她的威风,回头那些如狼似虎的家伙们还不得变着法子往死里折腾?
“央儿,”拓跋炎胤俯下身来,趴在她的肩头轻轻咬耳朵,“你怎么不叫了?难道是我不够卖力?”
镜月未央眼角一抽,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闹腾了整一个晚上,她的嗓子早就哑了,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哪里还叫得出来?他大爷的,说好的怜香惜玉呢?
“你别这么看我,你再这么瞪着我,我会忍不住起反应的。”拓跋炎胤邪邪一笑,镜月未央一个“呸”字还没来得及吐出口,又听他坏笑道,“当然,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是会起反应的。”
镜月未央挪开视线,愈发觉得这男人变无赖了,当初那个纯洁无暇天真烂漫的二货真的已经回不来了吗?嘤嘤嘤,好伤感啊……
正缅怀着,身子忽而被搂着翻了个身,镜月未央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也懒得再做垂死挣扎,干脆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摆弄,嘴上却是要竭力争取一下:“咱们睡觉吧,你看……天都亮了。”
“是啊,天亮了呢。”
拓跋炎胤在她背后跟着叹了一句,口吻不轻不重,语气莫名而……诡异。
镜月未央一时间也没察觉,闭上眼睛差点儿就睡了过去。
望着那雪白如缎的背部,上面星星点点的红印遍布全身,拓跋炎胤居高临下俯视着,幽黒的眸子像是捕猎中的豹子,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生生把周围的气压降了好几个阶,甚至连睡得浑浑噩噩的镜月未央都察觉到了,努力撑开眼睛问了一句:“怎么了?”
拓跋炎胤没有出声,只缓缓俯身靠了过来,粗糙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