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到底是什么来历啊?看他的样子,绝对是个曲士,可他的体内没有半点天曲力,而且连丹田都没有。”
想着,张叔随意的朝着院子中瞥了瞥,顿时笑容又升了起来,“言文,你倒是勤快啊,前几天才跟我说盖几间房子,这么快就弄出了一间了啊!”
“呵呵,叔,您说笑了,我想着再盖间柴房,然后把这个院子重新修一下,将那些篱笆全换掉。”言文笑了笑,看到羽箐端着盘子跟张婶从屋里走了出来,连忙上前,接过羽箐手中的盘子,满是关心的道了句,“这么烫,你叫一声就行了,烫伤了手怎么办。”
被言文这么一说,羽箐的脸颊顿时红了下来,低声回道:“没事,习惯了。”也没多说,径直的走到石桌边,给大家盛饭去了。
虽然很普通的一幕,但看在张叔张婶这两个过来人眼中,却能读懂其中的一丝味道,只是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
“来来来,阿文,喝上!”张叔拽了拽有些失神的言文,给他面前的碗满满的倒上,二人就是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来。
张叔好酒,在村子里出了名,而且酒量也很厉害,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能把他给喝倒,但是那都是过去了。
上次村民们想借酒喝醉言文,试探他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装的,结果言文直到将张叔家的酒都喝完了,足足二十坛子,就那么喝完了,言文才醉熏熏的倒了下去。
惊人的酒量,即使连张叔这个一直以酒量大傲居的老酒鬼,也不得不心服的竖起拇指:“劳资是酒桶,这傻小子就是酒缸!我草,把老子家的陈酒都喝完了,还意犹未尽!”
自从那次之后,张叔有事没事就爱拉着言文一起喝酒,借口说锻炼他的酒量,其实他就是不服那口气,想借口锻炼自己的酒量而已。
酒过三旬,言文依旧是满面淡笑,张叔可就不行了,两眼已是通红了,还一个劲的拉着言文继续喝,一旁的张婶拉个不停。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都说酒后吐真言,我今天也学学。”张叔掸去张婶扣在臂上的手,身体不禁的晃了晃,脸色红通通的,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极其的冷静。
“婶子,您别拦着叔,让叔说,我们都听着就是。”言文劝道。
张婶这才安静的坐了下来,嘴巴抽动了几下,嘀咕着,但声音很小,其他人都没听到。言文却是听的清清楚楚“能有什么事,不还是为了多喝几杯酒,再么就阿文的来历。”
言文莞尔一笑,没说话。
张叔又给自己斟满了一碗酒,咂吧了几下,“阿文,叔好酒,酒喝多了可能说出来的话有些伤人,但这些都是叔心里的真话,你要是听不下的话,你就打断,叔也不说了。”
言文点了点头“叔,您说吧。”
张叔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表情纠结了好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你是不是喜欢阿箐?”
羽箐的身子微微一颤,手中的筷子就这么掉到了桌子上,“叮”的一声,极其的清晰。
这一次,她没有选择羞涩的躲进屋子中,脸上火辣的很,萌动的眼眶中几丝期待之色依稀可见。她希望能够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点头承认。
虽然仅仅相处了半个月时间,可言文削瘦的身影,已经深深的烙在羽箐的心底,总是在不自觉间,闪烁在她的脑海中。
言文沉默。他心底已经对这个给予自己无私关怀的女孩倾心,可是莫名的一股感觉,仿佛在叮嘱着他“不能点头,不能点头”。
“你到底喜不喜欢箐儿?!!”张叔看到言文沉默,时而脸上显露几丝痛苦的表情,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微怒的倾向。
又是一阵沉默。
言文在沉默,羽箐在沉默,其他人也是在沉默。
张叔平时的脾气很好,为人也很和善,但现在,酒精的刺激已经迷惑了他,“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张叔一把拽起了言文的领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