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很久,他的脑中依旧是浑浊一片,如同糨糊般根本没有半点关于过去的记忆。
渐渐的,也许是累了,或者是别人,他渐渐的睡了过去,朦胧间,脑中浮现出两个字眼将他惊醒。
言文!
言文是什么意思?
我的名字叫言文?还是别人?
或者是某一个东西……
羽箐家特别的简陋,而且误字在月落村也是最小的一间。虽然外面围了一圈篱笆,算是院子,可真正能住人的也只有青年睡觉的这间屋子。
外面就是厨房。
在张叔家吃完了饭,羽箐与张婶闲聊了一会,就拉着羽修告辞,却被一直闷头喝酒的张叔给拉了住。“綮丫头,这些天你就住在叔家吧,我和修小子去你家住,顺便照顾照顾那人。”
张婶点了点头。羽箐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张叔,其中的关系,她也清楚的很。
只有愣头愣脑的羽修一脸茫然“叔?为啥我姐姐要住在你家,我要跟您一起回去睡呢?再说我家那么小,就那么一张床,被那人睡了,我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在纳闷呢,晚上我要睡哪呢。”
张叔笑拍了拍羽修的脑袋,“回去打地铺!那人跟你非亲非故,怎么可能让你姐回家去睡呢?一个陌生男的睡你家,你再让你姐回家,那人又不是你姐夫,传出去你姐以后怎么嫁人啊?”
“那就嫁他呗!咱都救了他的命,他娶我姐姐貌似也不过分的啊——哎哟,姐,哎哟婶子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啊?”
“谁让你小屁孩嘴巴乱说啥的。”张叔横了羽修一眼,一手揣着烟袋插在腰带上,朝着里屋抱了床被子,朝着羽修的屁股上揣了脚“快点,回家打地铺!”出门时,还特意回过身来,见桌子上那瓶没喝的老烧酒拎了过去。
“喝喝喝,就知道喝!”张婶笑骂着,开始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羽箐也跟着帮忙收拾起来。
张叔带着羽修回到了屋中,卷了些稻草铺在里屋的地上,将被子丢了上去“修小子,晚上你就睡着吧,叔出去喝点小酒,抽几口烟!”说完,也没看见羽修的驽嘴,拎着酒瓶子径直走到院子中。
“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死,肯定是个曲士,但是为什么他的体内就是察觉不到一丝天曲力的存在呢?而且也没有丹田?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希望不是虎皮山的仇家才好!”咋吧的抽了几口烟袋,张叔提起酒瓶子灌了下去,“希望你尽快的醒来,月落村平静的日子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打扰!”
这时,门角边探出一个小脑袋,朝着张叔俏笑着。“张叔,你们为什么喜欢喝酒啊?你也是,塘边的李叔也是这样,还有林叔,海叔,还有村长那老头也都喜欢喝酒,我就搞不懂,那东西那么辣,有什么好喝的吗?”
“滚,你个小屁孩,小小年纪就学别人偷酒喝!”张叔抡起烟袋敲了敲羽修的虎头脑袋。
“哎哟,我知道错了嘛,那东西真的不好喝耶!真辣!嘿嘿,没打着,没打照,您慢慢的合辣酒吧!”
张叔在里屋的窗户边边抽着烟,边喝着酒,偶尔哼着几段小调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鸡鸣才将他吵醒。喊醒了羽修,就往家走。
“张叔,昨天晚上跟修儿睡觉,他没踹你吧?”回到屋中,羽箐和张婶忙着准备早餐,看到张叔回来,连忙打了声招呼。
“呵呵,昨天晚上喝醉了,就在门边睡觉了,没跟修小子睡一起!”张叔嘿嘿一笑,接着身子朝着左边一斜,躲开了张婶扫来的扫帚,拎起门边的长矛,飞奔而出。“我出去看看有没有早上来河边饮水的小动物,昨天开了荤,感觉还没过瘾呢。”
“早点回来吃早饭!”吆喝了声,张婶无奈的朝着羽箐讪笑着,“整天就知道吃,就知道喝,一无是处,呵呵。”
“哪能呢,张叔打猎的技术很好的啊,而且医术也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