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狂奔而去。
听到张叔的话,羽箐和羽修同时缓了口气,立刻将手中的背篓丢到一边,匆忙的进了屋子。羽修继续擦着火石生火,不知怎么,连续擦了好几次,才生出了火,连忙朝着灶下塞起了干柴。
羽箐则是一遍一遍的擦拭着青年身子上的血迹,可是怎么擦,都无济。
刚擦完,鲜血又流了下来。
羽箐一直都晕血,但眼下,关乎到性命的时候了,即使脑中一片晕眩,但她依旧强忍着,脸上已经微显苍白。
“这个人倒是蛮帅的!”羽箐的脑中忽然冒出了这几字。
“快,快,快!羽修快点把水烧开,羽箐你跟你婶子把这些药草熬了,药渣留下,等会敷在伤口上面!”张叔很快就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妇人。
张叔将手中的药包丢给了张婶,吩咐着。
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摊在了床头边,荷包里面别着十几根银针。
张叔很是熟练的抽了十根左右,朝着青年胸口扎了下去。
度很快,不过几秒钟而已,手中的银镇已经凌乱的在青年的胸口上,随着胸口微弱的起伏,阵阵颤抖。将荷包中的银针全部扎完后,青年的胸口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
张叔小心翼翼的撕去伤口外的纱布,眼前的一幕,让他一个汉子都有些害怕之意!
“嘶!”看着青年身上的伤口,张叔壮实的身体,也忍不住的怔了怔,深吸了口气,“到底是谁这么狠,简直是要人性命!”显然是被青年胸口的伤口吓住了。
自右腋边一直拖到了心脏处,伤口离心脏只有不到半公分。
“要是伤口再深入半公分的话,张叔就是再厉害,这小伙子的命恐怕也会交代在这里了!”张叔的额头上已是汗迹淋淋,抡起袖子重重的擦了一把,也不怕脏。
又拿了一根银针,将伤口处的皮肉翻了翻,看到里面的颜色没有异常,张叔松了口气,点亮了床边的油灯,而后将银针在灯火上来回的转动几下,就往着银针上穿了根线,开始替这青年缝合了伤口。
不得不说张叔的技术很是了得,面对着鲜血淋淋的伤口,依然能够娴熟的将伤口缝合起来。
“老张,药来了,还有药渣!”这时,张婶和羽箐端着两个盆子走了进来。
“羽箐喂他喝药!”说着,张叔接过羽箐手中的药渣,掂了掂温度,感觉合适后,开始抓起药渣就朝着青年的伤口处按了上去。然后将伤口再次包扎起来。
前前后后,无论几人在青年身上如何动作,他依旧是昏迷着,甚至连本能的肌肉收缩都没有。如果不是胸口时而的起伏,恐怕张叔早就认定他已经死了。
将一切处理完毕后,张叔拽着羽箐走到羽修身边,表情甚是担心,“羽綮,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查到身份的东西?”
“没有什么东西,我们看到他的时候,除了一套衣服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甚至那衣服都是破不垃圾的。”羽修说道。
“真的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没有!”羽箐又回答着。
张叔从腰间取出大烟斗,吧咋吧咋的猛口了好几口,很是纠结。“他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是生死仇人所为,我怕他留在这里会给你们带来什么危险。”
“生死仇人?张叔,那他是曲士吗?”羽修伸出略带稚嫩的脑袋,在张叔面晃来晃去,很是好奇。
“应该是吧!不过我没看到他手上有功法印记,不能确定是不是曲士,但我很肯定他绝对是江湖中人!”张叔有些不确定。
羽修听得张叔的话连忙钻进了里屋,很快就出来了,但表情很是失望:“没有印记,那他肯定不是曲士,我还想拜他为师呢!哎,真让我小子失望!”说着,还装起一副老成的样子摇晃着头蓬松的脑袋。
羽箐与张叔笑了笑。
“张叔,不管他是不是江湖中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