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从身边端起一坛子酒,朝着天厉那边呼啦的就扔了过去,“阿厉,认命的喝掉吧,你们大家也看到了,不仅是跟昭儿一起来的,就连老太太也跟他一起了。”
天厉顺手接过酒坛,左手很无奈的朝着额头上一拍,“我晕,二叔,做人不带你这样的无耻好不,咱打赌的时候怎么说的,是文祥跟昭儿一起,现在你竟然说我输了,二叔的脸皮简直可以跟文祥拼一拼了。”
“我草,你个傻吊阿厉,你说你跟二叔打赌的,你赌我我也就沉默不说了,现在你说话也偏要把哥哥给骂了,找抽了不?”文祥随手抄起桌边的一个酒坛,朝着天厉那边扔了过去,头也不抬的说了声,“这是惩罚,别跟我解释什么,要么再加一坛子你选择吧。”
说完,很是装逼的自顾自的抿着小酒,吃着小菜,还不忘跟一旁的昭儿嘻哈几句,逗的小丫头一脸的通红。
“我草——”天厉习惯的骂了句,但看到文祥的手又朝着桌子下伸去,连忙止了下来,恨恨的白了眼文祥,将文祥丢过去的酒坛留了下来,然后把文战的那个坛子又扔了回去。“二叔,您也别解释了,咱打赌的意思,是个爷们咱都懂,您看昭儿嫂子那样子,怎么看都是个没事人一样。”
“文祥,他们再赌什么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昭儿好奇的问道。
“管他们呢,反正咱啥都没做,脚歪不怕鞋正。”
“我草你个傻逼文祥,是脚正不怕鞋歪,不知道,还学人家装着有学问呢,哦,没事了,我不就是想纠正下你的错误嘛,不至于的,咱关系这么的铁,你懂的。”天厉突然的转过脸来,狠狠的教训着文祥,还没来的及享受这批判带来的快感,见到文祥的手又塞到桌子下时,连忙跟个没事人的坐了下去。
抡起刚才文祥丢过来的那坛子酒,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不得不佩服天厉的酒量,也许是身为魔兽的缘故,天身的身体强度就要霸道点,反正按照天厉的话说,就是两个文祥轮流喝起来,也指不定谁先倒下去。
酒桌上,就有着酒桌上的规定,不管你的修为多高,到了这,谁都不准用天曲力,全凭个人的酒量来硬接。按照他们的说法是,本来喝酒就是为了那种伤心伤胃的感觉,要是一到肚子里,就用天曲力排了出去,那拼个啥?
图个花钱的乐趣?
迷信点的就会说,这样做就是对酒神的挑衅。
不过文祥不信这套,他还是比较喜欢前面的那句话,喝酒就是为了那种伤心伤胃的感觉,要是用天曲力的话,没那感觉了,喝酒还喝个屁啊!
(ps:这句话呢,本来是迷茫说个旁边几个想买电子烟戒烟的朋友听的,原话是这样的:‘抽烟抽的就是那种伤心伤肺的感觉,要不是冲这感觉,谁他妈的抽烟?搞个劳什子的电子烟,妈的还不如去嚼口香糖。’结果我现在就在嚼口香糖了!)
二叔文战那边颇似遗憾的朝着文祥这边扫了眼,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倒是让文祥有些过意不去,“妈的,就让你个小犊子得瑟回吧,二叔我认栽了,摊上个这么没出息的侄子!”
说完,二叔那边一共十几号子人,全部端起身边的酒坛,呼啦呼啦的就喝了起来。
“汗,感情这涉赌人员还不少啊?一下子结果了这么多。”文祥有些懵,他原以为就二叔一个人人与天厉那边赌的,没想到两边的势力竟然是相差无几。有些抱歉的朝着二叔那边端起了杯子,一口喝了下去,心底的郁闷顿时又生了起来了:妈的,你们以为我不想啊,这不是不行么?
而后就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顺带着一丝**的意思,狠狠的在昭儿婀娜的身体上过了把眼瘾,尤其是胸前那片雪白的傲峰之上,更是多逗留了零点零一秒。最后在山峰的一阵起伏以及主人的一声娇哼中,讪讪的收回了目光。
“我说色小子,你也只有看的份,你敢动下老娘吗?”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