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霖叔,我不会啦,你可知道在渊底,我可是最乖的一个啊!”吃痛的惨叫一声,天厉在天霖身旁讨好着。
“哼!文祥他要是乱惹什么祸端,你就给我狠狠的教训,别客气!他要是敢反抗,嘿嘿——”古怪的浅笑了数下,天鸣凑至文祥耳边,低声呢喃了数声。
而后者听完之后,看向天厉的眼神却是极度的猥琐样:“阿厉,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往事啊!嘿嘿——唔!”
“别别!”白了一眼天鸣,天厉连忙伸手捂在文祥朱唇,将后者到嘴边的话语按了回去。“知道了嘛,不就是点破事,你们偏要弄的整个世界都知道!”
“哈哈!”……
依惜着浓浓的关心,文祥深情的看了一眼众人。
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之久,临别之际,虽然口中说着不在乎,心中多少还是有着一些不舍。
“保重!”向着泪眸的天族人拱了拱手,文祥拉着天厉走向崖边,“走吧!”
说话间,浓郁的灵魂之力极速铺张,将天厉和自己笼罩起来,淡紫的流光似乎因为文祥心神的澎湃,泛起几道涟漪便凝实。
“术!”
双手在胸前不断变化着印决,一道极为匹练的灵魂之力自额间射向悬在崖边的巨形球体。
两个月间,文祥几乎每一天都在崖边试验着这一套决印,对于每一个细节,都已经做到胸有竹,没有丝毫的犹豫偏差。
犀利的灵魂之力精准的触及在发光球体上的一个符印之上,黯淡的符印,立刻光芒大甚,顺着文祥牵连在球体上的灵魂之力,朝着文祥和天厉弥漫而来,瞬间便将二人完全笼罩在一片璀璨的耀眼中。
白芒笼罩的区域前方悬崖处,顿时出现了一道流华的虚空之门,“天叔,鸣叔,各位保重,不久的将来,我还会回来,带着你们昂首阔胸的从这里走出去。”
文祥略带哭腔的声音从刺眼的白芒中传出,随即白芒剧烈的颤抖了数下,化作一道流光射想那道崖边的虚空之门中,消失不在,流光消失后,虚空之门迅速的消失挥散,渊底只留下文祥的声音荡漾着,久转消浮。
纵使坚强如天霖这般,已经存在了几千甚至上万年,也不禁的老泪盈烁,恋恋不舍的看着文祥天厉二人小时的地方,“我相信你们,不久的将来再次回到这里,带着我们走出死亡深渊!”
冥落山脉,文祥曾经击杀黄狄的地方。
已经过去接近一年的时间,曾经的炼狱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的被飞扬落起的尘埃掩埋,深陷的地面上抽长着细细的嫩芽。
几道青涩的身影,正从远处急速奔来,朴素的青衫早已破败不堪,几道长长的伤口中,鲜血肆意的流淌着。逃至凹陷之处,却戛然而止。
远处,一道魁梧的身影,似乎在等待几人一般,看到几人的到来,岸然道貌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杀伐之意。
“黄秋,没想到你哥哥死后,你依然不知好歹,继续走着他这条抢杀路途,当心遭天谴!”青涩的身影中,一个年约二十年华的男子,振奋言道。
“哼!黄毛小子,天谴不天谴,还轮不到你说话,我哥哥他命中注定,我可不一样。识趣的把手中的魔核交出来吧,冥武门向来只劫财,不杀生,当然如果你们不识相的话,嘿嘿!”丝毫没有在意到少年的嘲讽,名为黄秋的男子贪婪的盯着后者腰间,微微鼓胀的包裹,悠然自得。
自从黄狄被文祥击杀后,冥落门,便一撅不振,行动的频率也大大的降低了甚许。黄狄的弟弟黄秋,便接下了哥哥留下的摊子,继续着占山为王,打劫佣兵的行当。
凭借着天险屏障,黄秋对于佣兵城,也是丝毫没有忌惮意思,这不,看到几个修为等级弱下的佣兵队,便打起他们的主意。
“哼!别想,我们拼命得来的魔核,你凭什么拿去!”黄秋的威胁,少年虽然惧怕,可想到包裹中,小队几人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