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始风格的狗牙项链和许深深平日戴的高定珠宝截然不同,但是许深深戴着也特别漂亮。野性的狗牙贴在大小姐娇嫩的肌肤上,形成鲜明的视觉冲突,绽放出力量和柔情撞击的美。
郎胭盯着许深深的美肩和项链看了一会,越看狗牙越不舒服,凭什么让师兄的牙齿贴在她老板的胸上?!
她想回师门找找她以前换的狼牙,让许深深戴她的!
郎胭将这件重要的事安排进手机日程提醒。
许深深挨着郎胭坐着,近乎是肩贴肩,上身保持着微倾的姿势。
她用柔夷般的纤指轻轻弹弄狗牙,小东西颤了颤,好巧不巧卡在幽深迷人的细沟里。
空调的冷气还没有起来,房里依然有些闷热,郎胭灵敏的鼻子闻到从许深深衬衫里蒸腾出来的气味,尤其是在她弹弄狗牙时,饱满的酥软深处氤氲开一缕醇甜的体香。
那股香味如同烟雾般轻盈的缠绵小手,温柔地拥抱郎胭的嗅觉,逐渐抚摸更多的感官,稍不留神就会裹紧她,让她沦陷进甜美的温柔乡。
郎胭微微眯起眼,脑袋有点发热,变得晕乎乎。该死,以前从来没有过,为什么许深深闻起来这么甜
清越动耳的声线将郎胭拉回现实。
“那么郎秘书,你现在愿意原谅我吗?”
郎胭气沉丹田,耳郭泛粉但面色不改:“回许总的话,郎秘书从来没有怪过你,谈不上原谅不原谅。”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这样吧,我多给你转一万块钱。”
许深深划开手机,指尖点了几下。
“奖金都发你了,你看看,可以买很多小肥羊。”
许深深的手肘撑在吧台上,两根手指夹着手机轻晃,垂眼看着郎胭,眉眼弯弯。
郎胭捂住裤子口袋,手机“叮”的在里面振动了一下。真是奇了怪了,许深深的眼神好迷,看得她心底麻酥酥的,就好像手机在裤子口袋里振得腿根发痒一样。
许深深不是不喜欢跟人近距离接触吗?跟她靠这么近干嘛?道歉不需要靠这么近。
郎胭皱眉:“你身上味道好大你闻不到吗?快去洗洗吧大小姐。”
许深深脸上的“水光潋滟晴方好”瞬间变成“山雨欲来风满楼”。
“郎胭你嘴真臭!比你一身汗味还臭!”
郎胭就知道,大小姐发起火来什么优雅礼节都忘了,没爆粗口是她对优良教育的最后尊重。
许深深气得胸闷。
她低头闻肩膀,还抬起胳膊闻了闻胳肢窝,除了一点淡淡的香体露,没有其他异味啊。
许深深还是很在意,给浴缸放水,好好泡一个澡。
顺便煲电话粥。
“晴晴,我回来了,最近有空吗,我想到你家去喝个下午茶。”
森一幽说两条黑珍珠项链都是在同一家珠宝店买的,她的那条有阴气,很可能龚南晴的那条也有问题。
【稀客啊。你一个人?】
许深深不懂玄学,当然要叫郎胭去看珍珠:“还有我的小秘书。”
【你的臭狼?】
“可别说得这么肉麻。”许深深噎得慌,撩起水面上的泡泡,呼地吹散。刚刚才和郎胭拌了嘴,她的气还没消呢。
【你都肯带她来我家了,看来关系缓和不少。你们明天过来吧,正好我有一件心事想跟你说】
龚家和许家是世交,许儒林给许深深看过族谱,说他们两家的交情能追溯到唐宋时期。
龚南晴是龚家的长女,比许深深大两岁,初中的时候降了一级,才和许深深读的一个班。
小时候许深深听奶奶和妈妈闲聊,有一回提到龚家的大女儿可怜。奶奶说:“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可惜智力有问题。”慕容倩叹气:“好像是龚家的遗传病,也不是智力问题,就是有时候比较呆,还会梦游、失忆什么的。”
可是许深深跟龚南晴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