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汲人精气的丧葬房。”
疯子跑了。
郎胭查看墨绳,绳子的断口很碎,是被拧断的,疯子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才对,也许他是被同伴救走了。如果他有同伴的话
锁匠回来了,村长带他来修锁。
“许总,我们来修锁了。”
许深深一脸冷冽,目光冷若冰霜:“不用修了。村长,今晚能请你在这间房里住一晚吗?”
“许总您真会开玩笑,是觉得这条件不好吧?”
许深深冷冷一笑,推开门,村长往房里一看,脸色霎时变得寡白。
值班室里,地面和墙面都被撬开,露出许多拼合在一起的墓碑,床板也被掀开,床板上赫然刻着棺材才会用的寿纹。
“这、这这值班室修了有四五十年了,怎么是这样?!”村长目瞪口呆。
许深深勾唇轻笑,她不相信他。
村长惊吓的晕头转向:“对不起许总,我去找支书,今天你们去他家休息”
村长刚走,一个农妇从不远处的瓜棚里走出来。
她的脸上挂着兴奋的笑,那笑容太过亢奋,让人感到一种不适的怪异。
农妇跑向郎胭,咧着嘴要抓她的手:“是你吧?郎姑娘?昨晚是你招到了小鬼吧!你太让我惊喜了,你不仅招到了小鬼,还赢了‘它’,我的爹爹终于有救了!哈哈哈哈!”
郎胭怒斥农妇:“你还不知悔改!”
农妇走到郎胭身侧,小声说:“只要你帮我,我就告诉你这个村里只有村长才能知道的秘密——你知道吗,本来该村长的女儿进丧葬房,是许总代替了她。其实”
什么?!
许深深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