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不多能破了。明白了么?”
李渡恩和韩掌柜对视一眼,恍然大悟,他们说了半天,都是绕着冷家父女和那支“夜将”毛笔转悠,而最重要的冷家父女以及“夜将”毛笔却不在这里。
如果是办普通的案子,自然应该照着梁三公子的话,把冷家父女找来,再把那支毛笔拿来,大家共上公堂,县太爷拍板断案,事儿就了结了。
可李渡恩和韩掌柜都知道,这么做绝对行不通。
那冷家父女如果听说要对峙公堂,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逃之夭夭。
霎时间,四周一片安静。
梁三公子看看李渡恩,又看看韩掌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森冷的笑声在夜幕之下显得无比诡异,李渡恩和韩掌柜都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等梁三公子笑够了,这才指着韩掌柜问李渡恩,“你可知道是谁在背后给这老头儿撑腰么?”
李渡恩皱着眉头想了想,冷笑一声,说,“那位大人我确实知道,不过那位大人会不会站在他背后给他撑腰,怕是难说啊。”
梁三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可他却依然笑着走到李渡恩身边,拍了两下他的肩头,轻声说了一句,“斩草若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说罢之后,他笑呵呵走到自己那匹马边上,提高了声音周围衙差说,“衲岩墨阁和李家赌庄两个商家深更半夜武斗扰民!任其发展,定会令衲岩县百姓怨声载道,所以有劳诸位衙差大哥将他们刑拘所带。这么恶劣的事情,绝对不能姑息!还有,按照他们两人所说,你们也去把那个冷家父女带回县衙一起审问,顺便把那支毛笔也找来,那是重要的证物!”
梁三公子一声令下,周围衙差齐吼一声,七手八脚便把李渡恩和韩掌柜用绳子绑了起来。没等李渡恩和韩掌柜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那位梁三公子已经骑上马跑到周围围观的人群面前招手致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