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冒,季羡阳的妈妈跟大白的妈妈相熟,两人因两家家长的关系,会比其她同学近一些。”
白山海解释完,笑嘻嘻上前打招呼,“两位,巧还是不巧呢,怎么就遇见了。”
相见不如怀念,几个同学凑一桌。
服务员上着前菜,胖经理又亲自端来了咖啡。
白亦琛瞅着唐年年的气色,“你不会是装病吧,感冒发烧还出来凑饭局。”
唐年年支吾间,张安娜当场挑衅回去,“不出来凑饭局,怎么能撞上俊男美女的烛光晚餐呢,哈。”
唐年年暗中拽了下张嘴炮的袖子,想找个话题搪塞过去,于是问菊花笑脸的胖经理,“张经理,你们这儿干饭人干饭魂抽大奖赠手机的活动还有么。”
菊花笑再次卡主,胖经理瞥了一眼卡座上的白亦琛。
电光石火之间,白山海替兄弟解危,蹭得站起来,对胖经理道:“虽然你是表舅的表哥的表弟的叔叔,咱们沾亲,但你别整天盯着我家大白看,人家小姑娘问你话呢,别整天想着替你女儿物色优质对象。我家大白别想了,名草有主了。”
胖经理懵了一下,挨个瞧一眼在场的三位美女,脱口一句:“哪位啊。”
这话后,一桌子人全盯着白山海看。
白山海也是个人才,氛围越紧张,诡辩能力越强,当场怼回去,“我说你没看见我们身上的校服啊,高中是禁止早恋的。我们名草的主,那是清华北大剑桥哈佛。”
末了又添一句,“肯定不是你女儿。”
胖经理尬笑,默默走开,嘴里嘀咕着,“我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女儿。”
服务员陆续上了正餐,白山海跟这边的搭一句,那边的逗一句,努力让餐桌氛围不尴尬。
其实,让餐桌气氛如此尴尬的,正是张安娜。
话里带刺,句句替闺蜜打抱不平。
这会,她瞧对面的白亦琛,就是个欺骗单纯小女生感情的海王渣男。
张安娜又来了,瞧着季羡阳优雅地嚼着牛排,她皮笑肉不笑道:“白亦琛不愧校草,大众男神,都说他性格高冷,我看也没那么冷么,这不照顾女孩照顾的体贴周到无微不至,牛排都给人切好了,调理分明,匀匀称称的,一看就是高手。”
果然,好不容易活络的气氛,又降到冰点。
季羡阳好脾气地笑,伸出右手食指上的一道细口子,“我先前削平果受了伤,白亦琛才切牛排给我。”
张安娜站起,端起对方的手指一顿观察,“哎呀,这个口子得有一厘米长吧,看着好疼呀,刀叉都拿不起来了,伤筋动骨了吧,要不要去医院打个破伤风啊。”
……
越说越离谱,唐年年赶忙将人拽下坐,小声嘀咕:“祖宗,你是来拆台的么。”
季羡阳和白亦琛已忍了一肚子火,正酝酿发飙。
这时,胖经理180°鞠躬,从门口迎进个西装革履的老帅哥。
老帅哥直朝着一桌校服的餐位走来,“琛琛,在请同学啊。”
白亦琛满脸黑线,“你怎么来了。”
“嘿,我自家的餐厅我为什么不能来啊。”
白山海站起,恭恭敬敬叫一声:“姑父。”
白楠吩咐经理,这桌招待好,免单,以后常来,笑着去雅间会朋友去了。
于是,破案了。
不止唐年年,连张安娜也明白了,什么干饭人干返魂幸运大抽奖,纯属扯淡。
几人陆续吃完饭,白亦琛站起,不容置疑的口吻,“小海,带羡阳去家里,跟简施施拿旗袍。我送两位女生回家。”
白山海热情地朝季羡阳做个请的手势。
季羡阳笑笑,跟着离开。
剩余三人,上了门口排队拉客的出租车。
张安娜不想当电灯泡,中途路过小姨所在的武术馆,提前下车。
车内的白亦琛唐年年一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