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满脸的惊讶,让她侍奉佛祖九九八十一天?这简直是开玩笑,她哪里来的空,府里这么多事需她处理,便是在府里请了佛回来,她可能也做不到这样!
“师太!”忽然析秋上前一步,道:“母亲庶务缠身,府里的事也离不开她,不知我可否代替母亲去侍奉佛祖?”
大太太眼睛一亮,普宁师太略想了想,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道:“即是这样,那也只能如此了!”她说着又看向大太太道:“那时间不容耽搁,还请六小姐今日就随贫尼回寺里吧!”
大太太一愣,没想到时间这么急,姨太太更是皱了眉头,若不是去半梅庵而是去普济寺,那她若是动手就难了许多,普济寺不比半梅庵,它是百年清庵由原来的普济庵改名而成,连皇后娘娘也曾大驾光临过,它也是大周境内为数不多,庵以庙宇寺庙名相称的。
“就以师太吩咐!”大太太不去管这些,如今府里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她又回头对析秋道:“那你回去收拾收拾,就随师太去吧!”析秋就侧身朝大太太福了福:“女儿知道了。”又起身和师太打了招呼,就带着门口候着的春雁和春柳出门,正在这时门口人影一动,徐天青已阴着脸大步跨了进来!
他看到析秋,便是心中一疼,满脸的愧疚之色,他抱拳俯身对析秋深作揖道:“六妹妹,都是我连累了你!”
析秋侧开目光,还了徐天青的礼,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疏离:“表哥严重了!”再没别的话!
徐天青满眼里都是痛色,他艰难的转开目光,冷意凛凛的去看姨太太。
大太太一瞧事情不对,就笑着对普宁师太道:“师太先去厢房休息片刻,厨房也备了斋饭,请师太不要嫌弃!”普宁师太目光在析秋脸上转过,析秋便笑着和她行了礼,她微微点头就由钱妈妈领着出了门。
“你们都下去吧!”大太太发话,将一干丫头婆子都打发出去,房妈妈就将依旧坐在地上的司杏拉起来,司杏不甘心的喊了声:“表少爷!”徐天青目光一眯,连头也不回的冷声道:“把她带出去!”
司杏一怔,满眼里的受伤,她看着徐天青仿佛不认识:“表少爷,您……您说什么?”徐天青就冷着脸转身看着司杏道:“好,既然你不走,那我问你,你……与我娘都说了什么?”司杏摇着头,徐天青就捏着拳头道:“是不是你告诉我娘,我与你们小姐暗中私通来往?是不是你说你来是为了给你们小姐送私相授受之物的?”
“没……不是我!”司杏从没有这样恼羞成怒的徐天青,她一连后退几步,满脸的惊恐不安,她害怕的去看姨太太,道:“姨太太,求求您告诉少爷,奴婢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啊!”
姨太太转开脸根本不去看她。
徐天青就冷冷笑着道:“我当你对六妹妹一片忠心,无论你有什么事找我,我都会鼎力相助,那一日你哭着来说六妹妹要把你许了府里的小厮,我是怎么说的?我说六妹妹即是这般做,就必有她的道理,你门情谊非同一般六妹妹自是为你考虑周到的。”大太太目光微微闪动,回身坐在扶手椅子上,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姨太太则有些心神不宁,生怕徐天青知道今天的一切,哪还有心思去管对司杏的承诺,况且,一个丫头而已,她难道还真留下来不成。
司杏觉察出事情不对,她害怕的摇着头:“奴婢是……是……”她看着姨太太,姨太太则是双眸一瞪回视着她,她满腹的话却半句也说不出来,她又习惯的去向析秋求救,可平日里护着她的小姐,此刻正冷漠的立在一边,她绝望的看着徐天青道:“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表少爷对小姐有情,小姐又赠了许多绣品,这些都是事实,奴婢绝没有信口胡编。”
“住口!”他笑着道:“都是事实?什么东西东西都是事实,我怎么不知道?!”他忽又转头讥诮的去看姨太太:“母亲,您可见过什么东西?”
姨太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