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皇子永远都是东羌嫡出的大皇子。”他将左手放在心口,行了东羌大礼,“能得公主殿下如此允诺,不胜荣幸。”
“我不会食言的。”慕容沅正色回了一句,下了台阶。
端木雍容在背后一直凝望着她,那清丽绝伦的少女,似乎……,怎么说呢,既表现除了对大皇子的关心,又没有娇怯怯的儿女情长。反倒以自身优势来做承诺,为大皇子谋求保障,看来两人关系的确非同一般。
也好,就算联姻不成,大皇子有这么一位天之骄女做朋友,一样不错。
只是好奇,这位占尽了世间一切优势的沁水公主,美貌、高贵、地位不凡,将来会是谁有那么幸运,娶得如此珍宝一般的小娇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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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沅上了凤辇一路往泛秀宫走,心里还在惦记着宇文极中毒的事,明明他马上就要走了,谁会在这个时候害他呢?是不想让他走?还是……?但若是宇文极留下来,对燕国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莫非……,是东羌国那边的奸细所为?不想让宇文极回国做储君,所以就想在燕国结束了他的性命!但是春雨和小合子,前者是自己多年前给宇文极挑的丫头,后者既然在太医院供职,自然也是千挑万选的老实人才对。
若是早早就被人收买,那不可能,毕竟早几年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宇文极还会再回东羌;若是临时被收买的,分析起来也很牵强。首先东羌奸细就算混在使团里面,也不能随便出入燕国皇宫,再者侥幸混进来了,总不能直接找到春雨和小合子,给点金子就让他们办事吧。
这么想着,又不像是东羌那边的人所为了。
“公主殿下。”一位年轻男子站立在内宫大门前面,穿得十分素净,月白袍子,石蓝色锦葵纹襕边,白玉腰带,简简单单的白色和蓝色搭配,衬得他纤尘不染,就连微笑也是赶紧宛若清澈小溪。
----说曹操,曹操就到。
慕容沅抬手让人停下车辇,看向长袍风流的“曹操”,了然问道:“你听说宇文极中毒的事了?”轻轻一叹,“现在人已经没事了,不用着急。”
姬暮年上前一步,“可否单独与公主殿下说几句。”
“散开。”慕容沅轻轻一挥手,宫人们迅速的以她为圆心扩散开来,保持了能够看见主子,但是听不到对话的距离。
姬暮年神态还算平静从容,眼睛却亮亮的,“听说东羌大皇子中了毒,而且是在药膏里面被人放了断骨草粉末。”他笑了笑,“偏生不巧,前几天下官和大皇子有了几句口角,而且最近下官又时常出入太医院,想来多半是要叫人误会的。”
慕容沅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姬暮年摇了摇头,“下官说什么都是一样,只想知道,公主殿下你信什么。”话虽如此说,但还是补了一句,“不过下官心中坦荡,不惧审问。”
“又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是你下手,不会审问的。”
“公主不信?”姬暮年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上前了一步,“仰或是……”竟然脱口将那个秘密说了出来,“公主还在记恨下官的母亲,记恨下官,所以先存了陈见,总觉得下官心思卑鄙。”
慕容沅缓缓抬起明眸,看向他,震惊之色难以掩饰!
姬暮年刚说完就发觉自己太冲动了,可是小公主的反应,却让他心头一喜,她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记得前世,----有惊讶,无惊吓,只有一种被揭破的吃惊意外。
“你很聪明。”慕容沅可是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动怒,“这种时候,还不忘拿话来诈别人的心思。”知道自己已经否认不了了,冷笑道,“呵……,真不愧是太子哥哥身边的幕僚。”
姬暮年听她误会了,解释道:“公主殿下,不是那样……”
有宫人神色匆匆往泛秀宫跑来,在公主銮驾前不远处跪下,“启禀公主殿下,奴才有急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