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与有荣焉,眼里闪着骄傲的光芒,“阿沅是我的妹妹!”
玉贵妃淡淡一笑,目光在一双儿女身上流连不定,越发幽深。
殿内极为幽静安宁,博山炉金鼎内焚着上等沉水香,一缕一缕轻烟,飘飘扬扬的袅绕逸出,弥漫着舒缓恬静的淡淡香气。
玉贵妃母子三人各自静静坐着,母亲绝色姿容、仪态万千,儿子一派光华璀璨的风流气派,那小小的女儿,宛若观音坐前的玉女儿一般可人。
----好似一幅神仙画卷上面的人物。
而此时,隆庆公主府的气氛就不太好了。
“早就知道父皇偏心!!”隆庆公主脸上戾气越深,阴冷道:“同样是儿女,凭什么只带她上金銮殿?难道她是怀胎二十四个月生下来的不成?!”并不觉得妹妹对答宇文极是多大能耐,只是一心深恨父亲偏宠妹妹。
那天幸亏安乐王夫妇赶来及时,好歹将堂兄保下救走,而自己……,则被父母左一个“畜生”,右一个“不知廉耻”,整整骂了半日!这还不算完,父亲派了两名女官过来监督,要自己每天跪在佛龛面前,抄写十遍《女诫》《女训》,且日子没有定数,一直要抄到父亲满意为止!
如今的自己,每天都要以公主之尊跪在地上,任凭那些奴才嘲笑!!
可恨自己受辱也罢了,堂兄他……,说是被人劫持,谁知道会不会是被父皇给秘密地……,隆庆公主有些想不下去了。
“公主!”心腹宫女芍药匆匆进来,关了门,从怀里摸出一封密信,不言不语递给了她,然后乖觉的退到了一旁。
隆庆公主看到信封上面的暗记,不由心下大喜,是堂兄让人送来的密信!赶忙手脚慌乱拆了,却是大吃一惊!
----居然是一封血书!
河间王在上面说到,年夜宴上,府里来了一群蒙面刺客将他打伤劫持,然后秘密出了京城,他向那些人许诺黄金万两,对方仍然无动于衷。心下情知不是劫财,只怕自己性命堪忧,而对方又将自己带到偏僻之处,只怕多半是奉了皇命!因而趁着夜色深重,从马车之中跳出滚落山崖,这才侥幸逃过一劫,捡回一条命来。
但一路逃亡,一路追兵不断,仅仅半个月功夫,就已经遭遇到三场伏击,若非找到了几员旧部,只怕早就一命呜呼。
隆庆公主看到此处不由大怒!自己都已经答应父母,往后再也不见堂兄,只求保全自己和他的性命,为何还要斩尽杀绝?!原来父亲当面应了自己,不过是哄人,背后却对堂兄行如此毒辣手段!
继续往下看,河间王又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己逃得了一次、两次,但总不能逃一辈子,谁知道哪天就逃不过了。近日他连损几员大将,无疑断了左膀右臂,想来怕是命不久矣,----其词哀哀,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隆庆公主红了眼圈儿,擦了擦泪,继续往下看。
河间王信上又道,唯今只有一计能够保全他的性命,且如果事成,将来二人长相厮守也不成问题。那些触目惊心的血色字迹,化作他醇厚的声音,“若娇娇信我,不愿我死,而愿与我长相守,便可拆阅小封密信。”
隆庆公主刚才就发现还有一封小小密信,此刻放下血书,脑子里面满满都是如何解救堂兄的性命,再想到能和堂兄长相厮守,更是激动的心血沸腾起来!
她拆开小封密信,一字一行看下去,脸上的血色随之一点一点褪下。
半晌了,从巨大的震惊之中回神,思来想去,又觉得只有堂兄的法子唯一可行,忍不住又看了一遍,似乎……,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
隆庆公主心情紧张,嘴唇干燥,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唇脂味道入口,有一种淡淡的牡丹花香甜味道,叫她浮想联翩。
那日床上云翻雨覆之后,堂兄揉着自己的酥胸,含着自己的唇舌,暧昧道:“你怎地每每都用着一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