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也是。”安景困惑地说,“现在这次招标的局面变得好奇怪,这皇甫集团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真让人看不懂。”
“不管了,我们以不变应万变,按正常程序走。”天翼也察觉出了其中的风谲云诡。
皇甫集团的这次招标倒像是一片布满浓雾,看不清的沼泽地,让他有点想要敬而远之的不好预感。
可现在突然撤出这次的投标,也会让网络部的同事们无法接受的,只有继续下去,皇甫集团总会露出真实目的。
……
今天,素素在工作室里接到了康喜的电话。
康喜告诉她,警方这边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余炜,并没有找到和杨莎莎有关的证据。
不管负责的警员用什么方法审讯余炜,他都咬定了是自己一个人所为,动机是和谢振东有生意上的过结。
负责的警局这边再找不到继续审问他的理由,罪名和证据链这些都很完整了,只有启动起诉程序。
素素听到这些知道康喜已经尽力了,暂时还是没有办法将杨莎莎绳之以法。
她下班回到家里掩饰着不太好的心情,到时晚上睡觉时,天翼才问她,“今天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
事了?”
“没事,就是有点累。”素素说着翻了个身,要睡觉似的背对着他。
天翼强行将她掰过来,让她面对着他,说:“每次你这个样子就是有事瞒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素素瘪了瘪嘴,说:“人家心情不好,不想说。”
“你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担点,说不定心情就好了。”天翼躺着笑看她,就是不让她再翻过身去。
素素只好和他说了,她将杨思杰孩子的事告诉了康喜,也把余炜是受莎莎指使的情况同康喜说了,可还是没法将莎莎绳之以法。
余炜已经认罪,应该很快会入狱。
天翼看着她,脸上没了表情说:“原来这些时你一直都在忙活这事,还在为詹佳怡的事良心不安。”
“明知道她在害人,我们却什么也不做,我真的没法坐视不管。”素素说。
天翼翻身仰躺着,叹了口气说:“其实你要把莎莎绳之以法也很简单,将她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公之于众,谢家人饶不了她,她自然会狗急跳墙,还怕抓不到她的罪证吗?”
天翼说的她不是没想过,但因为那孩子,她下不了这个狠心,问:“那将她绳之以法后,杨思
杰的孩子怎么办?他不再是谢氏的继承人,他会背着这个身份一辈子没法做人的。”
“那你这样和莎莎又有什么区别,鱼和熊掌都想要,还不如不管这事。”天翼犀利地一针见血。
素素腾地下坐了起来,心情更糟地问:“我就是莎莎的同伙对不对,你也是这样觉得?”
天翼立刻扯了扯她说:“我没这个意思,你别生气啊。其实你不用良心不安,他们这叫狗咬狗。你想想谢家人也不是吃素的,莎莎在他们家干了这么多坏事,他们就不会有所怀疑。从谢振东让莎莎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就能看出谢家人不是没防着她。”
素素想了想也是,杰杰都成了谢家唯一的继承人,谢振东却还要使出这一招,对莎莎是早有戒心了。
天翼见她不生气也不说话了,继续扯着她,让她躺下说:“我看谢振东这次出事后,莎莎再伪装不了多久了,不用你操心,谢家的人也会揭开她这层皮。”
素素觉得刚才不该对天翼发脾气,说:“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我就是……”
“好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用和我解释,我都明白。”天翼揽住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下说,“睡
吧,不许再想这些了。”
素素贴到他怀中嗯了声。
……
赵建华已把谢氏集团的一些漏洞,和他知道的一些事都告诉了皇甫思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