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不该啊,她去做生意去了,不会再出什么事吧?”
“做什么生意?”苏康喜越听越着急。
静姐想到素素临走前嘱咐过,不能告诉任何人她们辞职去了哪里。
她不愿意再回答苏康喜的问题,对他警觉地说:“警察同事,你到底为什么要向我打听亚男?”
苏康喜没有拿自己的身份压她,说:“亚男是我的朋友,只是出于关心。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你和我说说亚男的事。”
和警察坐下来聊天?静姐想着就觉得不自在,马上说:“亚男前些时就辞职了,至于她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啊……”
“哦。”苏康喜想着亚男不会是为了逃避他才辞职的吧,无奈地说,“可我还想知道她在这里时发生过什么。”
静姐犹豫了下,心想警察也不能得罪,素素说不能告诉别人她们的去向,但说说亚男以前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
“好。”
苏康喜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问了静
姐不少魏亚男在会所里不少事。
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他们才各自离开了便利店。
他的心情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先前知道亚男在做酒推,他就已经很自责了。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还在夜场里做过陪酒,自甘坠落了好一阵子,每天喝得酩酊大醉,被不少客人占过便宜,还得罪了一些有权有势的人,经常被人打。
他没有打车,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路上简直要疯了,原先那些安慰自己理由,让他再也没法骗自己。
作为个警察他在卧底期间做得所有事都没有错,可作为一个男人,他就他玛的是人渣,他伤害了她、欺骗了她,却没任何弥补的办法,让他时刻良心不安,备受煎熬。
他走到了警察局内部的射击场,值夜的老人认识他,和他打招呼说:“苏队,这么晚了还来练射击?”
“现在能让我进去练练吗?”
老人为他打开了门说:“你来了,当然可以进去。是又睡不着觉了?”
苏康喜点了点头,没多说话,一进去就打开了里面的灯,戴上耳罩,对着远处的靶心宣泄心中的痛苦。
老人在射击室外瞅了瞅,摇头回值班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