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啊——年心若激动莫名,这在以往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头的皇后,怕她就是整个大清最为最贵的女人吧。
不提这些各怀心思的女人都在各自打算着什么,正当她们赏花赏的尽兴之时,忽然一声马啸由远及近,待她们花容失色的抬头去看,那马已如离弦的箭打她们面前呼啸而去,横穿御花园直往乾清宫的方向驶去。
众女被突如其来的一出吓得失魂了好几许,半晌方犹如惊呼:“刚那……那不是皇上吗?”
“皇上?!”众女惊讶,不由齐齐望向刚马匹奔去的方向,回想刚刚那惊鸿一瞥,貌似还真是皇上。
刘嬷嬷迟疑的在福晋耳边道:“刚老奴似乎见到皇上马背上似乎还驮了个人……”
福晋一惊,忙看她:“当真?”
刘嬷嬷点点头:“貌似是个女人。”
福晋咬咬唇,他们爷可不比其他花心的爷,对于女色向来也看得很淡,怎么无端带个女人回来?还是,做了皇上后,人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她谨慎惯了,知道哪些事情该管哪些事情就要睁只眼闭只眼。看了眼满园子脸色各异的女人们,福晋淡淡道:“今个赏花就到这里吧,都回去好生歇着吧。”说着,便由刘嬷嬷扶着回自个宫里头去了。
看着福晋的背影,年心若哼了声,然后执着帕子擦擦额头,阴阳怪气道:“怪不得人都说红颜未老恩先断呢,也是外头的狐媚子太多,皇上出宫一趟就能带回个狐媚子回来,日后咱在宫里头的日子可真有的热闹了。”说完手搭上了秀琴的胳膊,袅袅娜娜的离开了。
剩下的女人又惊又嫉又怒,刚才皇上带女人回来了?
乾清宫殿门前,四爷勒了缰绳,随即抱着人甩蹬下马,不等人开殿门就一脚将门踢开,同时喝令:“都给朕仔细守着,没爷的令休得让人打扰朕!”
守门侍卫忙一板一眼的应嗻,关好殿门,一丝不苟的将门守紧。
张子清的脸被他给死死按进了他的胸膛,一直到进了殿力道放有些缓和,可还没等她喘口气就被人用力一抛,下一刻重重跌进了偌大的寝床上。
强大的危机感令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却已经是来不及,一个沉重的躯体瞬间骑上了她的腰身,忽的脖颈一紧,下一刻就被人用手卡住了喉咙,力道狠猛的将她重新推倒在了床上。
张子清瞪大眼看着她身上的男人,气息有些不稳,他是皇上,他是大清朝的皇上!可大清朝的皇上却干这种事,说出去谁信?
四爷面目狰狞,看得出他激动非常,掐着她脖子的手都几欲控制不住。喘着粗气,他目光阴鸷的盯着身下的女人,说出的话似乎是从喉咙里一字一字的挤出:“你活着,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敢活着!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敢出现在爷的面前!你这个混账,你混账!爷要掐死你!”
感到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收紧,张子清惊吓到了,一拳头就蒙上了他眼。
四爷闷哼了声,然后顶着一只青眼,凶神恶煞的瞪着她。
张子清默默的将手收回,纠结的看了他一会,欲言又止片刻后不得不开口道:“您是皇上……吧?别这样,您的一举一动您的臣民看着呢,光天化日的,这抢民女貌似,貌似不道德吧?”
见他神色变幻莫测,张子清忙道:“当然,能被您看上是我,哦不,是贱民的荣幸,可您能不能放了贱民的家人?”
四爷的神色诡异了起来,手从脖子拿开一路向下摩挲,正当张子清有些忍耐不住的要发作之时,忽的腿弯一紧,接着一只腿就被他攥住了抬了起来,然后他就在她悲愤的目光中一把脱掉了她的鞋袜。
四爷目光灼灼的定住那雪白脚心中央的那点胭脂红似得痣,拇指若有似无的摩挲了两下,然后深吸口气,转而带着丝仇视盯紧张子清,吐出来的话无不带着戾气:“到了这份上了还在跟爷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