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的同情与同为正室的同仇敌忾,另一边心里却暗藏着一种对他人不幸遭遇的不为人知的隐晦快/感,八福晋虽面上还是盛怒之色,可心里却奇怪的气顺了,挺了挺腰杆,她觉得既然是妯娌,她就有义务去给四嫂讨回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爷只说一点,在这里,将年羹尧定位为一个野心勃勃,使劲手段不惜一切代价要往上爬的男人,在爬的途中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是极为心狠的一个男人。而历史上,他也确实是个极具野心不顾一切要权势的男人。
好吧,爷想说的就是这一点,再就是想说这个人物性格中会有些矛盾性,不会单纯持有一种秉性。
不知亲们懂了没。咳咳,不懂没关系,接着往下看就是。
爷唯一要呼吁一点的就是,亲们一定要意志坚定,一定要坚定捏!
☆、121晋江首发
紫禁城九湾胡同一不大起眼的酒馆里,年羹尧和一头戴瓜皮小帽的男人对饮,那男人面相倒也斯文,不过眼神却时而划过与他形象不符的嗜血之色,倒像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之人。猛啜一口酒后,那男人看着对面人朗声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个遇见亮工乃我之幸事,痛快!”
年羹尧持着酒杯但笑不语,目光不经意扫过对方,声色不动。他并非今日才碰见他这位昔日同窗,早在一年前他就无意间在京城街头看见行色匆匆的柳萧,似乎在躲避什么又似乎是在急于奔命,所以柳萧自是没注意到他。后来他派人暗中跟了柳萧数月,终于得以让他查到了些端倪,先前按捺住没出手那是他隐约觉得应该会派上大的用场,这不,用着这颗棋子的时候到了。
那柳萧戏谑的笑看他:“倒是没想到我们昔日的年大才子竟也会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若是让恩师得知,怕是要气歪了鼻子。”
年羹尧转着酒杯不以为意的浅笑:“小赌怡情,偶尔耍玩一番也不为过吧?”
柳萧笑道:“不为过不为过,若非如此,你我知己哪里又得以重聚?不过话又说回来,亮工怎的到这满……人根底下来了?”
年羹尧似乎丝毫没觉得他话中的不妥,如实相告道:“柳兄当年突然离开了书院办大事去了,所以想必柳兄还不知,我在三十九年中了进士,现在托父兄之荫庇,在内阁任学士,今个是休沐日,不成想倒也巧了竟遇上了柳兄。”
对面柳萧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年羹尧似乎不明所以,迟疑问道:“可是……亮工说错了什么话,才惹得柳兄不快?”
柳萧瞬间怒目横眉,握了酒杯子似乎要发泄什么,突然不远处柜台上的掌柜的咳嗽了两声,那柳萧才勉强将情绪压住,声音有些硬邦邦道:“亮工暂且先喝着,我瞧这菜少了些,再去点些。”
年羹尧笑着:“原来这样,我还道是哪里说的不对才惹得柳兄不快。不过那可得说好了,这顿可得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