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子清的脑袋瓜岂会是填了草的摆设货,任那苏培盛苦口婆心的说的嗓子哑,她也不会相信四爷那是心疼她才不许她参加宴席的。左思右想,张子清也闹不明白四爷究竟是犯了哪门子的疯又要针对她,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四爷坚持不肯让她入席的原因绝对不是那舌灿莲花的苏培盛口中所讲的原因。
张子清想,刚一回府就给她弄了这么大的难堪,四爷这又是想干什么呢?莫不是才和平相处了几日,他就腻歪了,所以就要找茬给她添堵跟她杠上不是?
长长吐了口气,张子清心道,今个让她在人前落了好大一个脸面,她心里不爽了,那么其他人也休想舒坦了。
席宴散场后,翠枝小心翼翼的回来一一禀告席宴种种,张子清窝在炕上慢腾腾的绣着小蜜蜂,听完后,耷拉个眼皮音调不带起伏:“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不是说我病了么,老娘从今个起就进入养病阶段。”
翠枝垂头丧气的退了出来,和小曲子对视一眼,各自叹气,这刚一回来,主仆几个还没来得及叙旧套近乎呢,这又不知跟谁堵上气了。
“额娘,额娘你不知道,额娘不在府里的时候,富灵阿最想额娘做的肉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