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用手肘顶了顶她的肩膀,“喂,生气了?”
陶可不说话,和眼下的蛋糕和牛排展开了殊死搏斗。到底是吃蛋糕呢还是吃牛排呢?
楚煦见她不说话,埋着头,有些着急,“陶陶,不是吧,这么经不起玩笑啊?”
算了,都不吃了。蛋糕,亦我所欲也;牛排,亦我所欲也;若为减肥故,两者皆可抛。
陶可有些伤感地抬起头来,对楚煦叹了口气,“楚煦啊,我没得罪你吧?你为什么老逗我呢?逗我这么好玩?”
楚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好玩干嘛要调戏你啊。”
陶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幼稚。”
楚煦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瞳孔中的笑意一下子消散,只余嘴角浅浅的弧度,“逗你玩就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