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用可*来形容一个男人,她真的是发疯了,尤其是当他露出包藏在亵裤中的终极武器时。
苏矜的动作停了下来,晏岑却双手垫在脑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模样,就像一个正等待着享受盛宴的帝王,当然了,他本身就是帝王。
“宝贝,快坐上来。”
晏岑一手撩起苏矜的长发,看着她精致的面容,还有那勾的他心痒难耐的黑亮目光,只觉那双眼眸是他今生看过最好看的,如果说从前是钟*她的身体和容颜,那么晏岑不可否认,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开始进驻他的心,使他思之成狂,半刻都不想分开。
苏矜勾唇一笑,眸中有些慧黠一闪而过,在晏岑还在晃神的时候,苏矜便探手抓上了这个皇朝的命根,轻柔的放在手中搓动。
晏岑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只觉得苏矜柔嫩的手抚上他的□,与之摩擦,很是销魂。
只听苏矜一边将身子凑到晏岑身旁,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未曾停歇,贴近晏岑的耳廓轻声魅惑道:
“皇上,可舒服吗?”
晏岑捧住苏矜的后脑,身子略微上挺,苏矜看着他的样子就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感官,毕竟她对男人□这件事,有足够的经验,知道怎么样做,才会另他更舒服。
“舒服……小苏儿就别闹了,快给朕。”
苏矜再一次跨坐在晏岑的双腿之上,看着在自己手中越见越大的东西,缓缓凑近……
晏岑只觉一股冲向脑门的愉悦瞬间爆炸,口腔的温暖与湿润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飞上天般,舒爽难耐。
这种感觉,和进入女人身体时完全不同,女人的身体是紧致的,而这……却是温暖湿滑,灵动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她正努力让自己愉悦,不是讨好,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感觉舒服。
后宫的女人大多是矜持的,而受到他宠*的也都是一些王公大臣家的千金,虽然也是占有和侵略,但他却不得不顾及,就好像一开始对苏矜做的过分,一来是因为她的身体的确能够勾起他原始的兽性,还有一点却是因为她的身份。
从前的苏家只有苏宁那一个贵女,苏矜不过是苏清河在朝堂上犯了错,苏家送进宫来安抚他怒火的祭品,对于一个贵女,他不会,也没有心情对她施为,可若只是个祭品……那他又何乐不为?
因此,从前他对苏矜绝对算不上好,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罢,这也是所有人看待苏矜这个丫头的目光,都觉得她在宫里活不长,待皇帝玩腻之后,也就是冷宫的命了。
可是她用自己的智慧,在这个后宫中生存到如今,竟逼得各方势力都不得不正视这个小丫头的能力。
于私而言,他是不愿意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美好,她的聪慧,但又抵不住内心对她的赞扬,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向她靠近,然后,越靠越近,直至如今泥足深陷。
苏矜对他,就像是多年前的德妃,虽没有那种懵懂初恋的感觉,却毫无疑问的,在他心里占据了比之更重要的位置。
苏矜忽的抬起了身,突然的凉意让晏岑抽回了神,只见苏矜颇为埋怨的掐着他说道:
“皇上,你不专心哦。”
晏岑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不禁失笑,无奈摇头道:
“是是是,朕错了。苏儿,轻一些,若掐坏了它,你今后可就舒服不到了。”
苏矜改用整个手掌握住,挑眉耸肩,做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是吗?其实我无所谓,就怕后宫其他女人舒服不到了吧。”
晏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这丫头会突然醋意大发,只见苏矜再次缓缓靠近,毫无示警的将他抵在她的双腿湿润处,不怀好意的勾唇,猛的坐了下去。
“唔……”
晏岑弓起身子,差点一泻千里,看着苏矜,无奈的笑了。
苏矜双手按住晏岑的胸膛,又缓缓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坐下,久经沙场的晏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