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无来由的,波米尔公爵有觉得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的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波米尔公爵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伤势,只是眼睛直勾勾盯着但丁侯爵。
波米尔公爵很确信,自己的记忆里忽视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但丁侯爵没有隐藏的意思。
老家伙缓缓开口道:“公爵大人,您是不是活得太久,忘记了当年的那场背叛了?”m.
“背叛?什么背叛?”公爵大人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们魔宴同盟的人都是这么健忘的吗?当年你们抢走了始祖大人的一部分遗骸,带走了始祖大人留下的真迹,却忘记了抢走三圣器!”但丁侯爵淡淡开口。
“三圣器!”
波米尔公爵闻言瞬间脸色大变:“你身上的是……”
“没错!我身上穿的,就是当年始祖大人留下的那件魔甲。”
但丁侯爵无比傲娇的说道。
“浑蛋!你们怎么可能做得到?”
波米尔公爵的表情已经无比震惊,甚至有些恐惧。
“有何做不到?”但丁侯爵淡淡说道。
波米尔公爵惊恐无比地尖叫道:“始祖大人的魔甲,岂是你这种血脉驳杂的后代可以使用的?即便是我们公爵位阶的存在,也无法使用始祖大人留下的那些东西!你怎么可能……”
但丁侯爵冷笑道:“谁说我们不能使用?我这不是用上了吗?”
说着,但丁抬起自己的左手,但见尸爪之上,浮现出了一道巨大的银色弧光,赫然是金属质地的色彩。
这种无形无质到瞬间有形有质的切换,带着造化万物的精髓,让人叹为观止。
“你们怎么做到的?”
波米尔公爵惊呼不已。
但丁侯爵冷笑道:“怎么做到的,当然不能告诉你,这可是我们秘隐同盟的秘密!”
说话间,但丁侯爵步步相逼,波米尔公爵忍不住后退。
波米尔公爵面色仓惶,随即道:“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用始祖之血驱动的魔甲,但你们怎么敢如此亵渎始祖之血?”
“亵渎?你们魔宴同盟的家伙怎么好意思说这些?你们这些年做的亵渎始祖的事情还还少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研究远比我们还要龌龊!”
说到这里,但丁侯爵似乎失去了谈兴:“好了,公爵大人,你该上路了!杀了你,魔宴同盟的势力又被削减一分,胜利的天平将会继续向我们秘隐同盟倾斜!总有一天,我们会彻底灭绝你们这些背叛了始祖意志的家伙们,让始祖大人在天有灵得以安息。”
说完这话,但丁侯爵手指朝着波米尔公爵一指,一道银色的箭矢便从手指间脱离。
下一秒,波米尔身上便被洞穿了一道血窟窿。
“啊!”
惨叫一声的波米尔公爵,哪里还有半分风度,只能仓皇而逃。
没错!
在始祖大人的魔甲面前,即便是身为公爵,也是如蝼蚁一般卑微。
失去了斗志的公爵深受重创,却没有半分回身再战的勇气,只能如丧家之犬一般奔逃。
“想跑?是不是太晚了?”
但丁侯爵无视战场上混乱的场面,只是死死的追着波米尔公爵,沿途所过之处,但凡有不开眼的人敢于阻挡,都被宛如魔神一般的但丁侯爵随手格杀。
这样的一追一逃,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跌跌撞撞的公爵大人跑进了血怒氏族的营地!
……
血怒营地内,宋子瑜正在挑灯练字。
在无数个漫长的夜晚里,宋子瑜竟然想到了练字来打发时间。
手中的毛笔挥洒豪墨,身侧琳德钻心研磨吗墨块。
说来也是无聊,这墨块还是闲来无事的宋子瑜自己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