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独瑾冷笑连连,啪地一声,把杯子砸到地上。
一旁站着的佣人吓了一跳,没敢吭气。
方独瑾握了握拳。
对身边的佣人命令道,“全部拆了。”
转身走上了阳台台阶。
佣人惊住,喊道,“先生,是全部拆掉吗?”
方独瑾回过头看,又忆起那日她流连花丛的模样,与那句,“不见得真心喜欢,只是拿来当个玩意儿而已。”
他皱了皱眉,看了看花圃栽种的姚黄魏紫,妩媚风流。
花颜娇艳,恰如伊人面。
终究还是慢慢说道,“算了,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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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首盼了一个星期,严尚真回来了。
小别胜新婚,夫妻当然要温存一番。
事毕,白晓晨靠在严尚真怀里,懒洋洋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严尚真抬手调高了空调温度,吻着她湿透的发鬓,“忙得很,又怕给你打电话更想你。”
“切,”白晓晨半眯着眼,在他身上划着字,故意打嘴仗说,“我才不信,是不是你有什么情况瞒着我啊。”
“嗯?嗯?”白晓晨的脸几乎拱到他脸上去,贴着鼻尖问她,“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什么都不会瞒着你的。”严尚真有点严肃地回答,“倒是你,有没有骗我的?”
说着,伸手去挠她痒痒。
白晓晨咯咯直笑,翻身跑到床的另一边,尖叫着说,“我哪里有骗你的,快别挠了,哈哈。”
严尚真欺身上来,压住她的身体,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她,问道,“真没有?”
白晓晨喘过气,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上去,嘟囔着,“真没有,我可是诚实的好孩子。”
她亲得马马虎虎,近乎蹭咬了。
严尚真沉默了一下,压住她不让她动弹。
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双腿一用力,喘着粗气笑道,“这可是你先招我的啊晓晨。”
说着,他狠狠一撞。
“咿——。”白晓晨搂住他,低低地叫出声,“你轻点儿。”
床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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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嘀铃铃地吵了起来。
白晓晨裹着丝绸睡衣,睡眼朦胧下床,走到洗漱间。
没注意到严尚真正洗澡,哼了一声,“你怎么在这儿啊?”
转身就要出去,被严尚真一把抓住,扯了回来。
花洒的水弄湿了白晓晨的睡衣,她清醒了一些。
皱眉嗔道,“烦人。”
严尚真□着身体,抓住她在她耳边吻咬,“怎么说话呢?”
白晓晨一向有起床气,拍了他几下,又掐又咬地,“就说你烦,就说你烦。”
她昨晚被折腾得久了,看着严尚真精神她就不爽。
更何况她还要上班呢。
特别委屈,哼哼唧唧地靠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说道,“我没睡好。”
她这样娇,头发湿淋淋的,青丝搭在雪肤上,红唇柳眉,睡衣被淋湿,挡不住她胸前春光,曲线玲珑,怎么看怎么美色逼人。
严尚真越发兴动,把她压在墙壁上,分开腿,磨蹭着要进去。
白晓晨又踢又打的,扭了半天不让他入港,“我还要上班呢。”
严尚真被她逼得急了,把她架在自己身上,硬是挤了进去。
一进去,就叹着气说道,“今天不去上班,我给你上司打电话,马上咱们再去睡一会儿好吧。”
花洒歪倒一边,水淅淅沥沥地流着。
“那我现在就要睡。”白晓晨嘟着嘴说,“你出去。”
这女人,严尚真无奈一笑,腻声问道,“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出去啊。”
水声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