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有个领头的命令道:“那家伙肯定就躲在这里,大家从水路两面包抄,将芦苇荡围起来,仔细排查一边,如果找不到就一把火烧了这片芦苇。
”
军士们依计行事,眼看几十名军士拨开一人高的芦苇草,步步逼近,邓觅咬了咬准备殊死一搏。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岸上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惨叫,众人回过头去,只见那领头的军士,捂着喉咙,表情痛苦地倒在地上,全身已经不断在抽搐,不一会儿便不动了。几个士兵围过去一看,他的喉咙上插着一直银标,标尾上系着一根已经被血染红的青色的丝带。
“是青衣教!周围有的贼人!”那几个士兵大喊道,随即拔出军刀,警戒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突然间,一个军士“啊”的一声,捂着耳朵在地上翻滚,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指着一棵树道:“那里!贼人就在……”可是,他话还没说完,一枚银标就射中了他的咽喉。
此时,几十名军士,已经朝着那棵树围了上去。正靠近时,那大树背后突然传出一曲悠扬婉转的琵琶声,所有人都是一愣。
“红颜有泪,英雄气概,杜鹃啼血冲天飞……”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和着古琴的旋律便唱了起来,不多时,头戴方巾,身穿青长衫,脚底布鞋,一个手持醒木和扇子的说书老先生,漫游有地从树干背后走了出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青衣少女,便是怡乐姑娘。
没了领头的,众军士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没了主意,不知进退。
就在这一刹那,树下几名军士忽觉头顶阴风沉沉。“拿命来!”随着一声大吼,一个极其粗犷的中年男子从树上落下,手中一对子母双棍,狠狠地砸到几名军士的头上,任你是铁盔还是竹笠,几人的脑袋都如同落地的西瓜一般,碎成若干块,鲜血四溅。
剩余的军士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很快缓过神来,觉得对方也就一名壮汉有实力而已,便纷纷冲了上去,可是跑在前头的几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人的子母双棍击连同手中的军刀一起击飞,砸在一旁的大树上,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了下去。
可其中有几个军士却丝毫没有停顿,趁着那壮汉收招之际,已经绕到他身后,一柄军刀高举过头,就要劈下。可只听见,两记闷响,几个人便倒了下来。而他们身后,那唱书的老者,打开扇子,机关处罚,一支支银标射出,将这些军士同时射倒。
不过就算倒了几个,面前的军士还是占了绝对的数量优势。正待他们一心要砍杀面前的三人时,背后芦苇丛中杀气猛增。
“啊!”邓觅大叫一声冲了出来,手中刀风凛冽,一眨眼就砍翻了四五个军士。
腹背受敌,这下军士们都慌了,不少军士撒腿就跑。这些兵都是盛京的子弟,平时娇生惯养坏了,家里长辈把他们交到军队里锻炼一下,这些年一直在盛京也没参加过什么战争。就是这几个月为了修个老太妃的陵寝来到摩柯山,这次追击本以为是抓个逃跑的劳役,还想着逮到以后,好好折磨他发泄一下,没想到突然来了「青衣教」的人,这可是个神出鬼没的可怕组织,传闻他们是一群被幸存的亡国贵族,纠集在一起专门对付大燕朝廷的官员,以图颠覆大燕。
邓觅这些日子在山上可受了不少苦,哪肯放过他们,提着刀就追了上去,抓住一个,砍一个。可是青衣教其余的三人却默默站在一边,犹如看戏一般,再也没有出手。
于是,死的死,逃的逃。邓觅砍完最后一个以后,见其他军士跑得太快已经追不上了,便将刀往地上一插,喘了几口气。
“邓公子,东西可到手了?”怡乐缓步走到邓觅身后。
“那还用说,就在这!”
邓觅解下背上的包裹,抱在怀中拍了拍。
“那麻烦公子把它给小女子,也好回去交差。”怡乐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