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个好。儿呀,你说接下来如何是好?”
易辰沉思片刻,道:“不动神色,找机会离开南安郡。”
“走?不行!我一个将军只有一擅自离开南安郡便成了叛徒,通缉犯。谁敢收留你我?”林渊否定道。
“可去燕北郡,投奔金狮王。”易辰坚定地说道。
“不可!”林渊又否定道。
“为何?”易辰不解。
“孩儿,金狮王残暴,你我要是过去,一定会被他下大狱的。你可不知道他的那个「灭生狱」有多可怕,就算是阎王老鬼去了,也要惧怕三分。”林渊连连摆手。
“可是,我看邸报,金狮王正在招纳人才,我想他是累倦了战争,想用这个法子,轻松诏安一些流寇叛将。父亲乃南安第一剑,又是久战沙场的将军。投奔过去必然重用,如果把我们下了大狱,不就绝了他诏安之路吗?所以,不用担心。”易辰解释道。
“容我再细细想想,毕竟就算我们要走,也总不能立马就走。”林渊推脱道。
对于父亲的态度,易辰早有预料。林渊平时唯独喜欢和易辰交流,可在做决断之时却不知是因为觉得儿子年轻,还是要凸显父亲的威严,常常不肯听从易辰的建议。
此刻,林渊喝了一口茶,又缓了一下激动心情,问道:“你确定你的那些兔啊,鸡啊,一定是被毒死的吗?”
林渊还未开口回答,就听见屋外一片骚乱,有丫鬟拍门而入,跪倒呼喊道:“老爷,不好了!家里的几个小童死了!”
父子两人赶紧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两步,随着丫鬟转西廊,入后杂园,进了东侧墙角一处专攻下人炊事吃饭的小厨房内。
室内有几条翻了的板凳,碎了一地杯碟瓶碗,三个身穿粗布衣的年轻人,卷着身子早已不再动弹,室内一片狼藉。
看他们的表情,双眼上翻,露出大大的白色眼球,两只手紧紧掐着喉咙,嘴巴长得老大,显然在生命的最后想要拼命呼吸。
易辰认得其中一人便是幺儿,所以目光随即瞥向了厨房正中那张大大的木桌子。
半响,易辰面带悲凉,却打发丫鬟下人尽数散去。林渊不解问之,乃道:“父亲,这桌上残存的半只鸡和几块兔肉,便是我拿来试药,被毒死的东西。我怕有牵连,不敢说是毒药所致,只让幺儿找个地埋了,没想到他却与人偷偷烹了食用,乃至于此。真是我害了他。”
“啊?”林渊大吃一惊,却没有当场发作,沉吟片刻,冷冷说道,“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这是肯定不能罢了。这几具尸体,为父来处理,你且别管。他们害你没有得逞,却需要好好思考如何应对。”
“父亲,我刚刚已经想过了,要来的终究逃不掉。既然现在没有理由不辞而别,那择日,你带我今日王府,我要亲自见一见王爷和世子,死也要死个明白。”
林渊闻之,默默无语,向门口走去。
过了几日,慕容钧明正在府中饮茶休憩,突然得知林渊带着公子易辰前来拜访。于是便准备在客堂摆了茶迎接。
世子慕容云厝不知为何就得到了消息,也一同去了客堂。
不一会儿,林渊趋步进入,身后随着易辰。见了镇南王,纳头便拜:“臣林渊携犬子,参见王爷、世子。”
慕容钧明点了点头,示意给两人看座,打量了一会儿易辰,对着慕容云厝问道:“那日是他挺身而出,救了姬氏?”
“是的啊,父王。”慕容云厝斜坐在一边,正眼瞧了一眼易辰,又扭头瞧了瞧林渊,脸上阴晴不定。
“小子,你的伤可好点了吗?”慕容钧明问道。
“回王爷,小的承蒙王爷惦记,身上的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易辰赶紧起身,弯腰行礼道。
“父王,你看我的给他的仙药有用吧?”慕容云厝乐呵呵地自夸道。
“呃,回小王爷。王府托傅尹令给的伤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