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喝道:“陈佑嘉,你阴谋加害忠勇郡王,本官已经掌握了一切人证物证,你还敢抵赖?看来不动大刑你必不会如实招来。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两班衙役冲上前来,如虎狼一般将陈佑嘉拖到堂下,抡起水火棍噼哩啪啦的打了起来。
衙役们都知道五皇子就在二堂听审,他们可都卯足了劲要在五皇子跟前好好表现表现,于是这二十大板便打的极为尽心尽力,板板到肉,那噼啪之声响彻了整间刑部大堂。
陈佑嘉起初还哭爹喊娘的惨叫向声,五六板子过后便再也叫不出来了,他已经疼晕了过去。
二十大板打完,衙役打来一桶冷水兜头泼向陈佑嘉,激的陈佑嘉激灵灵打了好几个寒颤,被激醒了过来。
“陈佑嘉,你招是不招?”马大人阴森森的问了一句。
陈佑嘉熬不住,哪里还敢不招,只哭喊道:“招,草民招……”
马大人冷笑一下,便沉声问了起来。马大人问什么陈佑嘉就招什么,配合程度极其之高,他说的齐嬷嬷所说的都差不多,只在是最后一点,就是他如何就有那么大的把握一定能让萱华郡主嫁进逸阳伯府,这是齐嬷嬷不知道的。陈佑嘉紧紧咬着嘴唇,犹豫了起来。陈佑嘉在暗暗权衡是否要将姑祖母陈老夫人供出来。
马大人一见陈佑嘉犹豫,便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还不从实招来。”
陈佑嘉惊的浑身乱颤,他的脑子却飞快的转了起来。若是不说,便没有办法解释如何能那样的确定,若是说了,便连最后一点救自己出刑部的希望都会落空。
也算是急中生智,陈佑嘉心中忽然有了个主意,便立刻说道:“回大人,草民与郡主自幼定亲,此事是由郡主的祖母先父母同家父家母一起定下的。郡主素来孝顺,必不会违逆这父母之命。”
后堂的庄煜听到此处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桌子一掀大步走入正堂,一把揪起陈佑嘉,恨声骂道:“你放屁,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如此攀污郡主,马大人,不必再审,只报他一个斩立决推出去杀了完事。”
陈佑嘉并不认得庄煜,只尖声叫道:“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敢……”
陈佑嘉话未说完,便将庄煜一拳打飞,重重的摔落在刑部大堂的地面上,摔的陈佑嘉惨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马大人急忙走下来低声劝道:“殿下息怒,下官决不会放过该人犯。只是事涉郡主清名,此事万万不可张扬。下官会上密折向皇上回禀,殿下以为如何?”
马大人提到无忧的名声,这让庄煜渐渐冷静下来,他沉声道:“有劳马大人,此贼要单独关押,不许任人探视,绝不许有传递消息之行为。”
马大人自然样样答应,庄煜又道:“马大人,这便写密折,本皇子亲自送入宫中。”
马大人一听这话不由松了口气,忙应道:“是,下官立刻就写,请殿下稍候片刻。”
庄煜等了盏茶时间,马大人便写好了折子用火漆密封起来交给庄煜。庄煜收好折子出门上马,往皇宫飞奔而去。庄煜走后,马大人若有所思,看今日五皇子的所做所为,想必已经选定了萱华郡主为五皇子妃,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生气。
马大人暗暗感慨一回便掉开了。反正他的儿子已经定下好友兵部苏大人的千金,女儿们也都已经出嫁,所以不论对五皇子还是萱华郡主,马大人都不必要有任何的想法。
庄煜直奔勤政殿,将马大人的折子呈给隆兴帝。隆兴帝皱眉看着儿子,沉声问道:“煜儿,你如何会来送金漆密折,这是哪位大人上的?”
庄煜心中余怒未消,咬牙气道:“回父皇,是刑部马大人所上,请父皇御览。”
隆兴帝点了点头,若说是刑部的密折,由庄煜送来倒也在情理之中。他亲自破开金漆取出折子,打开一看便怒容满面,拍着御书案喝道:“好大胆的狗贼!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