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节的除了那逸阳伯府,便是靖国公府了,除此之外无忧姐弟再没有与什么人结过怨。这也是因为长公主有孕在家养胎,对宫中八卦所知有限之故。若是长公主没有身孕,她一早便会把丽妃和顺宁公主与无忧结怨之事告诉给严谨安了。
严谨安想着若说有人用妖法害季无忌,必与这两府脱不了干系,于是他立刻分派人手暗中将靖国公府和逸阳伯府严密监视起来。一但这两府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严谨安都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他要做的就是抓证据,掌控施法妖人的动向。方才庄煜可是咬牙切齿的说了,要他把贼人看好,等他和无忌出了鸡鸣斋后亲手报仇。
次日午时刚过,陈老夫人便匆匆去了小佛堂,小佛堂里此时已是人去房空,空留一张倒地的供案和片片暗红的血迹。陈老夫人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吴道婆在小佛堂里出事了,这怎么样能,小佛堂里除了她再没有人能进来的。吴道婆到底去了哪里?
陈老夫人在小佛堂里找了个遍,连壁龛里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吴道婆的踪影。陈老夫人心中惊惶极了。她赶紧离开小佛堂,将邓嬷嬷一个人叫到了内室。
“你快去找吴道婆,看她在不在家,若是在家立刻请她到府中来。”陈老夫人难掩焦急的飞快说了起来。
邓嬷嬷吓了一跳,一直以来都是她接送吴道婆进去靖国公府的,她都没有送,这吴道婆怎么就离府了呢。邓嬷嬷忙应了一声立刻出府去找吴道婆,正好被严谨安派出的人盯了个正着。
严谨安的人跟踪邓嬷嬷一直到了京西的白云道观之中,邓嬷嬷进了道观,熟门熟路的七转八绕,来到了一间小小的静室之前。这间静室的门上有一把大铜锁。邓嬷嬷上前扒着门缝看了看,见屋中没有吴道婆,便赶紧离开去寻了一个小道姑,低低的问了起来。
严谨安的暗探离的远,听不清邓嬷嬷问了些什么,只是看见那个小道姑连连摇头摆手,然后邓嬷嬷就匆匆离开了白云观。
一路跟着邓嬷嬷回到靖国公府,跟踪邓嬷嬷之人向同伴交待了一声,便立刻赶回陈国公主府和严谨安回禀。
严谨安听罢暗探之言,脸上怒容顿现,冷冷喝道:“好刁毒的恶妇!”
那暗探又道:“驸马爷,小人怕露了行迹,当时未敢上前查问,请驸马爷派个靠的住的嬷嬷,由小的陪同前往白云观,小的在暗中告诉嬷嬷是那个小道姑答的话,由嬷嬷上前去套话,或许能多得些消息。”
严谨安点了点头,赞赏的看了那暗探一眼,微笑问道:“爷记得你是姜嬷嬷的儿子吧?”
那暗探忙躬身回道:“回爷的话,小人姜民,小的母亲就是服侍公主殿下的姜嬷嬷。”
严谨安笑道:“哦,姜民,你不错,好好干,将来必有前程。就叫你母亲前去白云观吧。”
姜民心中极为欢喜,能让驸马爷记住姓名,他离出头之日就不远了,卫国公府和陈国公主府的人可都知道驸马爷最喜欢提拔有用之人。
欢欢喜喜的应了一声“是”,姜民便到二门请门上入内传话,请母亲出来帮着自己办差。严谨安知道姜嬷嬷是陈国公主身边得力的,便亲自去与陈国公主说了一声,因怕公主担忧,严谨安只说母亲叫姜嬷嬷到卫国公府有事情要问,陈国公主没有多想,便让姜嬷嬷去了。
没过多久姜嬷嬷同姜民自白云观回来,向严谨安回禀道:“回驸马爷,据那小道姑所说,那个嬷嬷姓邓,她经常去找观中的吴道婆。这吴道婆并不是白云观之人,只不知为何一直住在观中,大概住了十几二十年。”
严谨安点了点头,再想想庄煜所说,立刻下令道:“将那吴道道画影图形,着人暗中查访,一但发现立刻将之生擒,一定要留活口,爷要留着她将毒瘤全都挖出来。”
严谨安命令一下,卫国公府和陈国公府府的侍卫都动了起来,他们化妆成普通百姓在京城街头巷尾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