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小周愁眉苦脸地往他身边一坐:“唉,烦。”
司徒放用手肘顶顶好哥们儿:“不是刚拿了假要和妹子旅行?装什么装。”
“别提了,她姐怀孕,她那条狗没地儿放,这会儿正吵吵着说不去了呢。”
“有病吧这是!外面那么多寄——”他忽然想到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她说外头那些店不知道会不会好好待哈哈,得熟人才放心……”
“得,别说哥们儿不帮你。”司徒放豪迈地拍拍胸脯:“三天是吧?哥替你看着。”
“真的?”小周喜出望外。
“骗你干嘛?”司徒放咧嘴一笑,动作娴熟地顺走了夹在他耳朵上的烟:“明天送我家来。”
晚上放了工,车铺那帮子人商量着去附近新开的场子松快松快,说是去的妹子都特别正,司徒放本来不想瞎掺合,但其他人怎么能放过这块金光闪闪的“门面”?七手八脚地硬是把他拖了去。
“放哥,喝啥闷酒啊?”阿威笑嘻嘻地一胳膊攀上去:“去我们那儿喝呗。”
司徒放瞥他一眼,他肚子里有几条虫他会不清楚?不就是想用他招揽妹子么,妈的上次那女的缠得他差点没光火。所以这种地方他真不爱来,连个清静都图不到。
阿威见他没反应,刚要继续游说,却冷不防被一个经过的曼妙侧影勾得双眼抽筋,那妹子长发披肩,热裤吊带,小蛮腰扭得**,大腿根更是紧实得走路都不打颤!
正货!
“哎你说,那个怎么样?”阿威兴奋地吞着口水,一个劲儿示意他看,司徒放兴趣缺缺地瞥了眼那背影,觉得寻常得很:“还行吧。”
“你他妈的要求还真高,这叫还行?”阿威眯起眼狠狠吸了口烟屁股,然后把烟蒂用力一掷:“你等着,老子上了!”
司徒放司空见惯地挪到角落,旁若无人地摸出手机给梁曦发微信:
明天下班到我家,有surprise。
又是什么黑暗料理?我得自带食母生。
没吃的,带十个包子来吧。
里头有我的份么?
显然没有(咧嘴)
我就知道(鄙视)
他笑着摩挲屏幕,忍不住又拉回去翻之前的对话记录,无意识地看了两遍,耳边的喧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消退殆尽。
“阿放!”
一声高喝忽然打断他的思绪,只见小周心急如焚地冲过来:“你他妈窝这干嘛?快跟我走!阿威都快被人打死了!”
两人急冲冲来到事发点,只见两个男人在一地狼藉中扭打得难分难舍,惊恐的客人自动自发地空出一块场地,闻讯赶来的保全见这架势都不敢上前,生怕遭到池鱼之灾。
司徒放见状立刻扒开人群,三步两步冲进去一把扯开两人!阿威已经挂了彩,对方打红了眼还不肯收手,死活要扑过去,被司徒放一手直接摁在墙上,另只手随便撩了杯冰酒就对他兜头泼上。
那人嚎叫起来:“你他妈的是谁?!信不信老子马上叫人来灭了你!?”
司徒放一言不发地把杯子往吧台上一敲,下一秒,锋利的缺口就直直对准了对方的颈动脉处,那人顿时像个哑炮般没了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额头还在冒血珠的阿威见状大声叫好,甚至还想乘胜追击的,却被司徒放一个凌厉的眼色逼回去。围观群众看得鸦雀无声,保安都无声无息地退了两步。
司徒放啐道:“两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他妈的也不嫌丢人!”
“妈的他想抢我的妞!”
“放你妈的狗屁!什么叫你的妞?老子他妈的就去放了个水,一回头你他妈的就来扒墙角!”
“我擦人姑娘脸上写你名字了?自己搞不定还打人,卧槽尼玛勒戈壁的!”
眼看战火又要燃起,司徒放声如洪钟地怒喝道:“吵个屁!到底是哪个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