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王府青云苑
北齐王朝里的十几个在京都的高官尽数被萧瑄抓了过来。
萧瑄端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抓着酒,一手执剑,一一在大臣们鼻前滑过。
众人身体发颤,齐齐倒吸着凉气,眼中全是对他的惊恐。
这些大臣不解的是,自恶王大婚之后,鲜少有变态行为的他怎么会忽然又故态复萌了?
他们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交换着猜测,心中越是害怕。
单羽在此时摊开了宣纸,沉声念道:“陈大人,过去十年,你威逼利诱,强抢民女,如今府上姬妾成群,而死在你手上的女子也不计其数,冤魂无数,你,该当何罪?!”
跪在第一排的陈大人心一惊,猛然抬头,迎上萧瑄那阴森可怕的脸时,声音都哑了,“臣下……“
单羽没有理他,继续念道:“王大人,这些年你唆使你的手下开青楼,囤积大米,哄抬米价……”
“张大人,你贪污受贿,买官卖官……”
……
一条条陈述,惊得在场诸人冷汗连连,惊惧害怕。
痛苦和折磨在单羽一条条陈列罪状中要么俯首称臣要么彻底爆发。
只见一位不堪其的大臣辱猛地站起身来,厉声斥责道:“萧瑄,纵使我等有罪,也该是圣上惩治我们,你不配?”
“就是!
”另一位大臣起身,“我们所做的和你相比,根本不足一提,过去这十几年来,你杀人无数,又该如何计?!”
却见男人俊美绝伦的轮廓,不屑一闪而过。
仰首把酒灌入最终,清冷的目光淡漠地看着他们,剑眉微挑,“本王不杀人,北齐何来太平?难不成,你们有什么完美的方法可不战屈人之兵?”
翻身站起,他缓步穿梭在众人中间,逼人的气场吓的众人几乎不能呼吸。
“说啊!”冰冷到极点的低吼听的众人狠狠一颤,有人连头上的帽子都掉了。
有位胆大的臣子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却想继续狡辩:“即,即便如此,那也轮不到你这个叛国之子惩治我们!”
“嘘!”旁边的大臣一脸绝望地示意那个口不择言的大臣噤声。
真是蠢的没话说,这个时候就不要说夜王的痛处来自绝后路了好嘛!
可已经迟了,萧瑄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而后挥手让侍卫把他绑在木桩上。
单羽:“王爷,这位吴大人曾经涉嫌杀一桩灭门惨案,吴大人急于在陛下跟前立功,便把一个无辜的商人定罪为凶手,连累其一家十五口满门抄斩!”
萧瑄坐回太师椅,双手调着酒,矜贵淡漠的脸没有任何神情。
“既然这位大人这般能耐,
就从他开始,扒光他的衣服,去闹市游街十圈,再送入宫里由陛下定夺!”
“是!”众侍卫领命而去,那人却依旧不依不饶地破口大骂:“狗贼,我北齐有你这样的狗贼那才是不幸!本官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单羽“王爷,他好像不把咱们的小惩大诫放在眼里~”
萧瑄淡淡回道:“那就当众拔掉他的舌头。”
“得令!”
两名侍卫手执木夹上前,其中一人强势地抓住了他的手,另一人则举起夹子夹住了吴大人的舌头。猛地用力拉出,只见后者在呜呜呜的痛恨和挣扎中,血淋淋的舌头被侍卫高高举起。
一滴血滴落在跪在一旁的大臣,他下意识地用手擦去,恐惧的眼在看见手里的血时,两眼一番,彻底昏死了过去。
单羽上前探了探鼻息:“王爷,被吓死了。”
萧瑄挥挥手,“把他的罪证也上交给陛下!”
众侍卫领命而去,众臣回头,见萧瑄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他就站在圆月之下,漆黑的夜里,他淡漠的脸阴森可怖。
站着的大臣们被他骇人的气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