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冷漠之外再无其它。
她全身颤抖地跪倒在地,心中一片酸涩。
“过来。”头顶上传来冷漠的命令,心中纵然酸涩不已,却还是难以抵挡地向前靠近他。
“瑄哥哥……”
萧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本王还记得昔日你用玄甲卫和本王的谋划威胁本王,还威胁吗?”
她的心跳骤然停下,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染香……染香……”
“既然如此爱本王,那边去寺庙为本王祈福,否则你继续留在这里,本王的病又没见好,到时候太后和其他人听信了你便是那不祥之人的鬼话,让本王废了你,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话说完后,他挥手让单柔进来,“带侧妃下去,给她一天的时间考虑。”
“不用!”染香回道,咬牙站起身,深深地看着萧瑄,“如果能让瑄哥哥康复,染香愿意长伴青灯古佛,至于寺庙,染香不愿去。染香愿在夜王府里吃斋念佛,每日抄写佛经,为瑄哥哥祈福。”
话说完
后便转身离开了。
单柔说道:“王爷,她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怎么撵都撵不走,今日不愿就玄甲卫威胁您,不就是瞧着王妃没回来吗,他日王妃若回来了,属下担心她会误事。”
“无妨,她翻不了天。”萧瑄淡淡地说,“你速去调更多的玄甲卫前往西京保护凰儿。本王觉得拓跋轲并没有把她当成女儿,反而在处心积虑地将她往绝路上逼,那王宫里的每个人都是吃人的种,凰儿在那步步惊心,稍有差池就会万劫不复。”
单柔一听王妃有难,哪敢耽误,赶紧离开办事去了。
此刻,西京
清晨的阳光撒入屋内,长睡一整夜的沈沐凰睁开眼,一扫这两日奔波所带来的疲惫和倦怠。
叶嬷嬷早已等候在门口,示意她们快点收拾妥当。
“嬷嬷,烦劳你帮忙照顾八皇子,这些是他今日要服下的药,待我受刑归来再去为他复诊。”
她把手里的药交给了叶嬷嬷,一旁的如心阴阳怪气起来,“回想回来呢,你以为今日的训练只是昨日扎马步吗?想的倒是轻松,没死在那儿已是万幸。”
如心是皇银奴,每一年的训练多多少少都有参加过,虽然规则都有变化,但严苛程度她是体会过的,相对就有发言权。
所以,其她姐妹都情不自禁地开始给她拍马屁,“如心姐姐,等下我就跟着你,你经验丰富,一定可以保护好我们的。”
如心得意地看向沈沐凰。她却不理,只是轻轻地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半夏,“没事,有我在。”
众人跟着侍卫来到了霄云殿废弃一角,是一个
有些年代的房间,没有任何的装饰,也长久无人打扫,周围全是蜘蛛网。
门吱呀一声被侍卫打开了。
侍卫说道:“里头有很多机关,你们八人进去就要八人出来,丢下任何一人都算失败,必须重罚。”
一旁的如心当即问道:“大人,这里面机关重重,暗器上更是涂有剧毒,自保都是问题,万一顾不上其他姐妹,又能如何?”
那侍卫冷哼一声,“霄云大人有令,你们中间若死一个人,则剩下生还的人就每人杖责一百,你们自己看着办。”
见众人没有不动,侍卫又道:“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穿过这个屋子。”
话音落,他示意下人把香点燃。
沈沐凰缓缓靠近房门,凌厉的视线来回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布置,刚要让他们别急着进去,陈三娘已经推门了。
沈沐凰嘴角一抽,抬脚把她踹到一旁。
陈三娘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被人扶起来后这样开骂,房间里头却忽然射出了一支箭,嘭地一声插入柱子。
箭刃上还吐着黑色的液体。
沈沐凰闻了闻,“有剧毒!”
其她女人吓的花容失色,上下牙齿不自觉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