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只是想问夫人觉得太子如何?”
总算是绕到重点了。
“太子……”我说着,坚定道:“陛下亲选自当佳好。”
“当真?”
“当真。”
她冷眼,笑容浅淡,但,没有撕破脸,“如此,夫人便是不愿听闻本宫的提议了?”
我点点头,肯定,“还请皇后见谅,臣妇早受甘夫人所托。”
“也罢。”她不强求。
可我不忘试试规劝,“陛下年少起事,与荆襄恩情颇深,其下老臣亦不例外,而太子恰是诞于荆州,所以,当是众望所归。而皇后长于益州,未曾有与陛下共过患难,即便陛下疼爱,也不会为了皇后做出违背众臣意愿之事。因而,皇后还是做好皇后得好,日后必能安养终老。”
她笑,“有这么容易?”
“又有多难呢?”我摊手,同她分析,“太子无母,太后之位除了皇后还能谁能担待?而且,太子仁善,非是残害手足之辈,必然不会发生魏国以往之事。”
曹丕与曹植,那段“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故事谁不知晓呢?
她顿了顿,然后扶额叹息,“容我想想吧。”
我欣然。
搬石头砸自己脚
然而,皇后想想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日暮之后,便有一内宦领着百名兵士前来,将丞相府团团围住,言曰,丞相夫人意图不轨,下毒残害太子,其罪当诛。
不弃吓坏了,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角,眼泪都快被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