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她的问题,“与你爹无关,你爹待娘一直很好。”
好到,这些年来所有来自江东的催他纳妾的书信,他都毁了,不让我寻到一丝踪迹。
若非曾有一封书函出错的落入我手中,我怎么也不会知晓。
当初,他应承给我的那个诺言,再带予我安心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麻烦与责备。
在古时,不能传宗接代的罪过到底有多大呢?
转身,我笑笑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聊吧,我先回居室了。”
此外,我亦是不想面见马谡。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不会见到我便是恶语相向,但是,我们彼此都已习惯互不相见的时日。
其实,总没有那么多东西是此生难忘的,久了,便就真的忘了。
就如,身后传来的欢声笑语,马谡调侃不弃,“你就是你娘的瘟神,三两下便能把她惹得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