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先去忙吧,下官……”宁菱本想顺便告辞,但转念一想,还是忍住,目送张誉胜与家丁离开。
呆愣了片刻,她突然起身,慢慢度步到香炉前,凝视着那堆淡紫色粉末,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张誉胜这一去,估计一时半刻回不来,自己何不……”想及此,宁菱连忙转身走到大厅门口,窥视一下安静的外面,才快速冲进张誉胜的寝房。
她小心翼翼,谨慎细致地打量着整个室内,还打开衣柜搜看,可惜找不到丁点蜘丝马迹。
意识到时间差不多,宁菱只好怀着无奈不甘的心情,重新回到大厅,刚坐下不久,张誉胜也回来了。
再逗留了一阵子后,宁菱借故对张誉胜做出辞别,满腹心思地离开了张家。
oooo一夜缠绵ooo
屋外阳光明媚,正暖洋洋地普照着大地;屋内的宁菱也懒洋洋地斜躺在藤木睡椅上,双眼半睑,回忆思量着昨日在张家的情景。
不久,门外传来宫女月华的声音,“启禀大人,大理寺卿张大人说有要事与您商议,请您尽快前往刑部。”
宁菱赫然睁眼,蹙起柳眉思忖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卧椅,稍微整理容妆后,驾乘马车火速赶到刑部。
“宁大人,你来了!”张誉胜从书案后面出来,迎向宁菱。
宁菱微微颌首,疑问,“张大人找下官甚急,莫非何旭东一案有进展?”
“据回报,又一目击者曾在案发当日见过何旭东。”
“真的?”宁菱一时惊喜而忘了自己曾对张誉胜的怀疑。
“本官之所以叫你过来,就是打算一起前往蘑菇村找他。”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何旭东一案拖得太久,如今听到有助于破案的线索,宁菱兴奋异常,十分迫不及待。
张誉胜冲她点点头,与她双双步出刑部,踏上早就安排好的马车,悄然离开了京城。
来到蘑菇坡山脚,将马车留给车夫看管,张誉胜和宁菱沿着狭小山道,慢慢爬上山顶。
“张大人,这……这是什么怎么回事?”看着荒芜人烟的寂静旷野,纳闷之情窜上宁菱心头。
“越过前面那片森林,便是那人居住之处。”张誉胜径直往前走。
宁菱见状,也赶紧跟上。
大约一刻钟后,他们终于越过茂密昌盛的森林,映入眼帘的又是一片空地,而非预期中的房子。
怀着无比的困惑,宁菱不禁转头向左,准备问清楚张誉胜,却被眼前的境况大吓一跳,结巴地问:“张大人,你怎么……靠得如此之近?”
张誉胜不语,瞪着她,原本挂着淡淡微笑的面容,此刻显得有点阴森,甚至狰狞;阴柔温和之色也被妖魅骇人取代。
宁菱下意识地往后倒退几步,“张大人,那证人到底住在哪?我们还要走多远?”
张誉胜仍旧不做声,再次朝她趋近过来。
宁菱内心的狐疑升腾到极点,同时,一股惊慌开始涌起。紧接着,脑海闪过一幕幕画面,富商刘天颐携一黄衣女子走过僻静小巷,某男被一黄衣女子用力勒死,何旭东被一黄衣女子乱刀刺死,而那黄衣女子的脸,竟然与张誉胜一模一样!
张誉胜是那几宗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待宁菱意识过来后,可惜为时已晚,凶神恶煞的张誉胜已然近在咫尺,趁她还来不及防备,一把勒住她的颈脖。
感受着阵阵剧痛,宁菱眼睛瞪得倏大,想叫喊却出不了声,唯有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伸手企图扯开他的手。
奈何,张誉胜始终是男人,力气虽非很大,但对付宁菱绰绰有余,很快便将宁菱制服得动弹不得。
呼吸越来越困难,几近窒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犹如潮水般向宁菱冲击过来;但是,她又在暗暗呐喊自己镇定,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终于,凭着一个极强的信念,宁菱感到有股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