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是你欠本王的!”元夜寒气势凛冽,一双眸子薄凉又绝情。
楚乐被气得胸口上下浮动,“我欠你?元夜寒,你脑子好像有那个大病!我楚乐向来恩怨分明,倘若我欠你了什么,定然会想办法还给你,可我不欠!”
她气急了,气的语无伦次,元夜寒是怎么堂而皇之说出那句话的?
在牢里的点点滴滴,到现在都是惊醒她午夜的噩梦。
“不欠?!”
元夜寒指尖锁住楚乐的下巴,眸光如炬,怒意熊熊燃烧,“你毁掉了我母妃的牌位,你还敢说不欠?”
“还是说,毁掉别人牌位的这件事在你眼中不值一提!”
楚乐下巴被捏的生疼,听到元夜寒的话,她怔然了一瞬,讷讷道:“什么牌位?”
“还跟本王装!”元夜寒暴怒,捏着楚乐的手指颤抖着,一字一顿,“那块牌位,是本王唯一的寄托,你毁了它,便是毁了本王!让本王痛心,难道不是你要的结果么!”
楚乐渐渐地拧起了眉心,她不明白,什么牌位,她根本就不知道!
“元夜寒,你恨我便是恨我,没必要给我按上莫须有的罪名,我想让你痛苦不假,可我绝不会...”
“够了!”元夜寒无情打断楚乐的话,冷笑着,如同一个修罗,“你以为,本王还会再信你么?”
她能为了复仇蛰伏那么久,甚至对自己笑脸相待,这样的楚乐,他不可能再信!
楚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你信或者不信,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倘若不是你手中有我想要的东西,你以为我会跟你纠缠这么久?”
“想要就凭本事抢!”元夜寒睨着她,眸光闪烁着轻蔑,毫不留情地甩开了楚乐。
楚乐踉跄了几步,堪堪稳住了步子,一眼就瞥到了元夜寒的背影,急道:“别走!”
元夜寒已经飞到了半空中,楚乐气的要死,抓了一把石头子就朝着元夜寒砸去,骂道:“你个乌龟王八蛋!就你会飞是不是!有本事你下来!”
看我不药死你!
元夜寒立于半空,看着急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楚乐,怒意消散了些许,阴厉幽深的嗓音在上方回荡。
“不服气是么?”他嗤笑着,“有本事,就去汕水再抓一个!”
话落,元夜寒一闪而过,消失在半空中,楚乐将石头子丢了出去,却砸了个寂寞。
看着远方消逝的小白点,楚乐气的呼吸都
不顺畅了,她捂着脸,半晌吐了两个字。
“弱鸡。”
她真的太弱鸡了!
楚乐气愤地拍了一下大腿,狠狠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试图消散了心头的阴郁。
“不气不气,生气给魔鬼留余地。”楚乐一遍遍地安慰自己,过了半晌,才驱散了那股子怒意。
紧接着,一股重重的无力感袭来。
楚乐清楚地意识到,她是真的无权无势,一点和元夜寒对抗的资本都没有。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楚乐很不爽,可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楚小姐!”锁艾飞来,稳稳地落在了楚乐身旁,慌道:“您没事吧?”
她跑去抓那个男人,却被男人逃脱了,回去的时候发现楚乐也丢了,当即吓得不行。
楚乐摇摇头,这次点背,她认了,大不了像元夜寒说的那样,去汕水再研究,晚一日而已。
虽然一日之内会得出不少的结果。
可只要那个男子不出来祸害人,她也知足了。
“现在距离我们出来有多久了?”楚乐看了一眼天色。
锁艾道:“一个时辰了。”她顿了顿,“按照楚小姐的话,是两个小时。”
二人跟楚乐生活久了,熟悉了楚乐说话的习惯,知道一
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是,虽然他们很费解。
楚乐拧眉,这么快就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