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更是不屑的笑了笑。刚才开口为楚天鑫说话的人正是楚天袭收买的官员。
此刻楚天袭可能还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吧?以为今儿个只是针对的楚天鑫吗?
沐堇兮眼下正垂首想着刚才的事情,几位大臣的辩解她也并未听的清楚。等她回过神时,安槐已经带着认证和物证重新回到大殿上了。
“回禀皇上,臣身后的人分别是王家绣庄的掌柜,另外一人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福公公。王掌柜的可以作证,龙袍乃是南阳王的。福公公可以证明企图下毒谋害皇上的并非是楚天辞和镇南候。另有其他物证可以证明二人无辜。”安槐声音无起伏,响亮的对着精神不济的皇上说道。
楚天鑫一听有王家绣庄的掌柜的,立即身子瘫软,险些就直接趴在地上。
安槐只不过是用了两日的时间,怎么就找到了王家绣庄?这未免有些太过不可思议。莫非早就有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猛的抬头看向云淡风轻,冷如寒山的楚天辞,眼中浮现几丝恨意。
皇上闻言,点了点头,“既然都有了认证和物证,那就先从楚天辞和镇南候下毒一事开始吧。”
“是,皇
上。”安槐回头看向福公公,问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知道些什么,就向皇上如实以告吧。”
跪着的福公公闻言,感受到楚天袭看过来的锐利的目光,有些害怕的低着头回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前日晚上去御膳房给贵妃娘娘取点心时,意外看到三皇子身边伺候的周公公手中拿着药包,趁着无人发现就将药包中的东西倒入了皇上的膳食之中,接着就传出了皇上被人下毒谋害之事。”
“为何你看到了有人下毒而不禀报皇上?”安槐沉声问道,
福公公硬着头皮回道:“当时奴才因为害怕而不敢告知皇上,贵妃娘娘察觉到了奴才的异样,奴才实在是怕被人灭口,所以才现在出来作证。请皇上饶命,请皇上宽恕奴才。”
众人闻言,皆是将目光放置在楚天袭的身上!这下毒之人可是楚天袭身边的人。
难道,是楚天袭下毒谋害皇上从而陷害楚天袭?
可前日不是有个宫女出来指证了楚天辞和谢元二人,说二人以她家人的性命之忧威胁她下毒吗?看来这事儿还真是不简单。
不过,那宫女已经被处死了,眼下该如何对证?
沐堇兮这时候已经回过神
来,看向福公公。此人应该是楚天辞他们早就安排在贵妃娘娘身边的人吧?否则前几日不站出来,怎会赶的如此巧合。
她看了一眼楚天辞。楚天辞也正好看着她。二人相视而笑。
“你可知你现在正在做什么?你这是欺君之罪!”楚天袭看向福公公冷喝一声。
他心下一惊,的确是周公公下毒的,只是当时应该没有人看到,却没想到被福公公看到了!
福公公朝着皇上磕了头,“奴才不敢信口胡说。”
“三皇子何必如此气急败坏?若是安大人没有其他的证据也不会让福公公前来为本侯爷和楚天辞作证。”谢元眯起桃花眼看着楚天袭冷笑道。
楚天袭语塞,忽然大感不妙。
谢元和楚天辞二人入狱之后,并未表现出有多害怕。
如今事情来了个大转弯,那些原本不应该存在的证据,如今一个个的出现了。
这,是他们的局?!引君入瓮?
“禀皇上,臣还有一证物是从周公公房中搜出的证物。正是当日下在皇上的膳食之中的毒药。”安槐指了指身后侍卫手上托盘的一个黄色油纸,油纸内有一些粉末。
见状,皇上立即怀疑的看向三皇子,“你如何
解释?!”
忽然被问道的楚天袭,立即紧抿着嘴角回道:“儿臣不知。”
这福公公办事不是如此不小心之人,肯定是有人暗中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