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来有很多事情都不明朗,具体该相信谁,还真是让他为难。
就在他为难之际,楚天皓站了出来,语气不似往日的温和,反而犀利冷冽,“父皇圣明,楚天辞忠心为父皇,几次不顾生死。皇位在他眼中,不及皇恩重要。更何况,下毒事件这两日一直在查,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楚天辞与镇南候所为。更何况,在场文武百官都知晓楚天辞与镇南候,二人若是真想下毒谋害父皇,又怎会如此轻易的被人发现?”
“更何况,二人根本不可能下毒。至于为何会在南阳王府中发现了龙袍,从龙袍的尺寸上看来是属于南阳王的,更何况那北园是南阳王之前所做的院子。楚天辞除了在梅园和前院休息处理公务,根本不会去北园。这是其一,更重要的一点是,南阳王若是别无所图,怎会趁人之危?!请父皇斟酌实情,证据,莫要冤枉了忠心的臣子。”
楚天辞淡漠不出声。
谢元
也站出来说道:“皇上,臣向来不看重权利,更不屑那下毒的小人所为,依照皇上对臣的了解,臣会是做那龌龊事情的人吗?如今就算臣说什么,皇上也不会相信。不如让宗人府的安大人将证据呈上来,这两日查案应该已经查清楚了。”
的确,如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虽然楚天辞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文武百官却是迷糊的。
如今只有拿出证据才是最好说话的。
楚天鑫和楚天袭见谢元和楚天皓二人如此沉着冷静,怕是已经掌握到了证据,只是,他们一直被关在大牢之中,能有什么证据?
其实,单单凭一个龙袍便能定了楚天鑫的罪,只是楚天辞几人的最终目的并非是将楚天鑫就地正法,而是将楚天鑫身后的一头狼楚天袭揪出来。
谢元扫了一眼楚天鑫的神色,只见楚天鑫身形已经有些颤抖,耳根子处已经苍白了,谢元冷笑道:“南阳王在怕什么?无论这个龙袍是不是你的,出现在了南阳王府中,你就是有谋朝篡位之心!”
闻言,楚天鑫大惊失色的抬起头看向谢元,大声辩解道:“这龙袍不是做给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