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沐堇兮立即回道:“嗯,陈氏已经安排妥当,还是住在未出阁时的院子里。走出南阳王府时,只不过就是拿了些细软。”
“你现在如何?用不用我从外面带些东西进来?大牢里的东西怕是不干净,仔细别染病了。不过,如今楚天鑫与楚天袭二人联手,事情棘手了。”
她对于楚天鑫的背叛还是有些意外。
毕竟楚天鑫曾经对楚天辞是那般的敬重,并且得到楚天辞的信任。
“呦!王妃未免太过无情,进了大牢就只是关心王爷!本侯爷可是与王爷生死与共,这大牢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本侯爷未免王爷太过寂寞,忍着剧痛惧怕胆怯的心在大牢里为王爷排忧解难。”
“结果南阳王妃进了大牢后,对本侯爷竟然是半点都不挂心。简直是寒了本侯爷的心啊!”谢元与赵初刚说了两句话后,就撇了撇嘴,朝着沐堇兮有几分抱怨道。
赵初嘴角抽了抽,谢元莫非没有看到人家夫妻恩爱,互述衷肠?这会儿横插一杠,还真是惹人烦了。
果然,被打断的沐堇兮怒目瞪了过去,没好气道:“侯爷何时变成了个婆婆妈妈的女人了?莫非原
先是我看错了眼?侯爷不是男人,是女人?!”
没见到她与楚天辞二人在说话?时间本身就宝贵,他还来搅乱。这话说的像个怨妇似的。
谢元倒没生气,只不过是嘟起了殷红的嘴,眼神闪了闪后就转过脸去,跟着赵初说道:“你不关心一下我吗?这大牢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每天晚上都有鬼哭狼嚎的声音,偶尔还有那些鼠辈出来走一场,当真是让人无法忍受啊。”
这倒是实话。他从小便是养尊处优,虽然上过战场,但是那都是快意恩仇,可以挥刀杀敌的畅快日子,如今是被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天地,跟楚天辞玩两把扑克牌也是连连败退,自然是快要发疯了。
“侯爷大可将吵闹声想成花楼中那些靡靡之音,自然就会畅快许多。”赵初坐在一旁,姿态优雅,淡淡的说道。余光扫了一眼沐堇兮和楚天辞后,便缓缓地收回了目光。
谢元看到了赵初这个小动作后,只是桃花眼闪过一道莫名之色,但立即就被淹没在他随即而发的怒火之中,“好你个赵初,见老子破败了,也敢来挤兑老子了!”
这日子咋就如此悲惨?越过越凄惨
!丢人之至!
这头谢元发飙,赵初习以为常的听着谢元发牢骚。
那头沐堇兮与楚天辞二人卿卿我我。
“原来如此,果真如我猜测,南阳王府有内贼!内贼就是三弟。如今三弟与三皇子联合,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并谋反天下。我与侯爷经过短暂的商议,便在昨日将计就计,将处于暗处的人都给揪出来,一举歼灭。”
“如今都浮出水面了,他们在仓皇之间定会留下漏洞和证据,剩下的就是等着我们出手了。”楚天辞低声对沐堇兮说道。
沐堇兮微微一笑:“嗯,正好通过这一次将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否则太平日子总是过不了两日。”
她昨晚忽然想明白了,也是因为前两日听了楚天辞有此想法,想要引虎出山。
楚天辞温柔的将沐堇兮脸颊的乱发拿开,并柔情似水道:“嗯,这回就将麻烦都解决了。”
二人相视之中,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有些话不必说彼此都能够懂。就像沐堇兮在发生危机时,毫无理由的相信楚天辞。也像楚天辞虽然有把握能够将楚天袭解决,但是仍旧为她想好了后路,他信任赵初可以护她周全。
“不知现在二弟在边疆情况如何了。”沐堇兮忽然想起在边关与南疆交战的沐彦来。
他这次出征虽然是为了征战南疆,但多半也是为了让朝中有不轨之心的人放松警惕。
南疆如今是何情况无法得知。
“凭着沐彦在战场上的经验,与南疆交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