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润璃是冤枉的,作者这么写,只是想根据大纲设计,让她去西北找到梁伯韬而已,要骂就骂作者吧,别骂可怜滴润璃了,~~~~(>_
☆、梁伯韬桃花依旧
一时间屋子里边寂静无声,李姑娘止住了呜咽之声,朝润璃磕了个头爬了起来,站到了一旁,看了看床上的李老爹,眼里充满了感激。
润璃看了看两位李家老爷,他们年纪比自己父亲还大,实在不该自己开口去指责他们,但想着李老爹卧病在床,两人竟只顾争起家产来,心里就有些生气:“家和万事兴,有什么事情不好解决的,一定要弄到兄弟翻脸的地步?你们年纪大,见着的事情也多,可曾见过家庭不和睦还能把日子过得和美的?”
那两位李家老爷听了这话,不由面红耳赤,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受一个小姑娘的教训,但润璃的话却句句言之有理,由不得他们出口反驳。
“这位姑娘,诊金几何?”见两位兄长被润璃说得哑口无言,那位李姑娘怯生生的开口询问,心里想着但愿自己和姨娘手里几个大钱能付得起这位姑娘的诊金。
润璃看了看李姑娘,又看了看她的两位兄长,淡淡一笑:“家中既不是你管账,你就不必关心了。我也不多要了,十两银子便是。”
话音刚落,屋子外边便冲进了一个肥胖的妇人,指着润璃骂道:“你是在抢钱还是怎么着?这么弄一下便要十两银子?我看你不如去那青楼卖笑来钱来得快,只消坐在男人腿上扒了衣裳,保准一百两银子都能到手!”
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都静了下来,看着那位撒泼的妇人,那是李大老爷的夫人。润璃听着脸上也变了颜色,在家中谁敢这么对她般说话?可一出了家门便什么事情都遇上了,可偏偏自己又没有学什么功夫,不能好好的惩治这种泼妇。
就在润璃气得脸色发青的时候,那妇人突然哑了声,流水一般的混账话戛然而止,原来那位黑衣少年已经扼住了她的脖子,如同在酒楼上抓住那两位李家老爷一般手法:“你若是再满口泼粪,小爷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暴戾,润璃看得暗暗心惊,不知道他曾经遭受过什么磨难,才会出现这种表情,而且他每次出手都是扼住人的脖子,那可是一招致命的动作,究竟是什么促使他对旁人有这种愤恨心理?
见着那妇人一张脸涨得通红,两只手不住的在划动,润璃对那少年说:“这位公子,你不必和这种人计较,且放下她,我取了诊金便走,站在这里没由得脏了我的鞋子。”
李大老爷看着自己妻子被制,无奈之下叫人取出十两银子给润璃,对那位黑衣少年道:“诊金已付,还请这位公子把贱内给放了。”
那少年见润璃接了银子,背了药箱准备往外走,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把那妇人掼在了地上,跟着润璃走了出去。
夜色已经有些深了,天幕一片乌蓝,有一种深沉的神秘。
润璃望了望跟在身边的黑衣少年,对他展颜一笑:“你是不是准备找我去帮你的家人看诊?”
那少年大惊道:“你怎么知道?”
看了他那吃惊的模样,润璃不由觉得好笑,虽然说他看上去有十八九岁,可有时候言行举止却很容易泄露他的心事:“你在酒楼出手相助,只是出于你一片侠义之心。可后来你听我说去李府看诊,脸上就有了兴奋的神色。你还一直跟着去了李府,看了我整个看诊的过程,想必是想看看我是否能真正给人治病,最后你出手相助制住那个泼妇,却是想要我承了你这份人情,然后你才好开口相求。你说,是也不是?”
那黑衣少年听着润璃如此说,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来:“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伸手摸了摸头,脖子一直,大声说道:“你也说错了一点,我制住那泼妇,可不是想让你承我的人情,只是我着实气不过她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