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宜!你再胡说八道,本王定然严惩不贷!”
穆南周怒火攻心,恨不得把眼前这女人给撕了。
切!
徐燕宜根本不在意,反倒是直勾勾的迎上他的目光:“你凶什么,既然你不信我,就不要问我,自己去查,既然问了我,我又不计前嫌的回答了你,那你就该感恩戴德,在这里威胁我算什么。
你想验证我说的涂层是不是有问题,你找人刮下来一点去验证不就好了,方法还要我教给你吗?你说你这南陵王是不是虚有其表,一点用都没有?”
该死!
这女人太嚣张了!
穆南周那张俊脸铁青铁青的。
在场的人都咽了咽口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的都瞪圆了眸子。
好家伙,现在南陵王妃这么厉害了吗,这嘴皮子那是一个溜啊!
要是别的人这么对穆南周,他早就一掌把人拍死了,倒是对徐燕宜有耐心,可穆南周不是很恨徐燕宜吗,这……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穆南周生生的将那股子气给摁了下去,声音极冷的道:“来人,让那个木匠去看看那个床板,找人刮上面的涂层下来……”
“王爷,王爷,奴才已经
刮下来不少了,请了太医看了!”
陌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了,还邀功似的拽着太医奔了过来。
还是那个进度条绿幽幽的年轻太医。
徐燕宜歪着脑袋打量,这太医长的挺帅气的,最重要的是,他是好人。
穆南周恨不得现在听不到徐燕宜的心声,这死女人,没看到他在这里吗,竟然敢去看别的男人?她是不是疯了!
年轻太医端着那被刮下来的染料杯子到一边去和别的太医探讨,那木匠跪在地上,是一动都不敢动,到现在他都没搞懂到底出什么事了,而且也不敢问。
好半晌,年轻太医上前来:“回王爷的话,确实如王妃说的那样,木板上方有一种染料,那种染料应该是有毒性的,只不过是慢慢才会侵入人体之中,约莫要置人于死地可能要几年时间,但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下官暂时不知道。”
辐射这种东西在某种程度上也能说是有毒吧,古代的人能解释成这样,也算是不错了。
徐燕宜感叹了声。
穆南周眉头一紧,古代人?
这什么意思?
为什么徐燕宜说古代人?
“王爷?”
年轻太医看着穆南周没吭
声,脸色阴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穆南周回过神,暂时将对徐燕宜的疑惑抛诸脑后,他眯了眯眼,冷然的下令:“来人!将木匠带去水牢言行拷问!”
木匠吓了一跳,高声喊道:“王爷,王爷,草民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什么染料,什么有毒,草民真是不知道啊……冤枉啊!冤枉啊!”
见着,穆南周不为所动,木匠赶紧扑到徐燕宜的脚边,想着好歹女人家家的心里会良善一点点啊。
“王妃,南陵王妃,你帮草民求求情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冤枉啊!草民老实本分,上有老下有小的,从来没做过坏事的啊!”
木匠哭喊的看着都令人伤心。
可徐燕宜只悠悠的道:“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床板是只亲手打造的,那不怀疑你怀疑谁啊?再说了,谁都知道南陵王向来小肚鸡肠,你还敢用他的名义害人,那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刷!
穆南周咬牙切齿的闭了闭眼,徐燕宜,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谁被人借刀杀人会高兴?
这算什么小肚鸡肠!
徐燕宜根本没管那个愤怒的盯着自己的男人,她又没说错。
堂堂南陵王不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渣男吗?
木匠听了简直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