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小的时候跟先生学过几天的幼学,还认得几个大字,忙回到家中找来笔墨,写上欠条,让郑寡妇画押,到了这里此事已经算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等武家兄弟走后,郑寡妇发起愁来,她要如何和徐青云要这剩下的八十四两银子?徐青云虽然在外奔波,但是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到底有没有这银子还真难说?到了这里又暗恨自己怎么答应了一百两银子,为何不咬着五十两银子不放呢?
如此过了几日,郑寡妇郁郁寡欢,武家兄弟又逼得紧,一下子就病倒在床上。
此时在宁远县内,徐青云刚走了一趟镖,是护送一个绿眼睛的胡人商旅去边塞,敢了二个月的路,虽然路途有些不平,均是叫他有惊无险的扛了过去,只是他一趟下去越发有些厌恶起这种在刀口添血的日子,想着什么时候能过些平淡的日子。
徐青云这才刚风尘仆仆的回来,就看到师傅徐长春坐在首座上一副担忧的摸样。
“青云,快来,你家中寄来了急信!”
徐青云先是给徐长春行了大礼,又问了安,这才不急不忙的接过家书,里头内容无非是母亲郑春淑得了重病,叫他赶紧回家去探望之类的。
徐长春察言观色,见徐青云脸色不虞,“是家中出了什么大事?不妨对为师讲讲。”
徐青云做事沉稳有魄力,又是个心里有乾坤的,在众多弟子中一直很得徐长春的喜爱。
徐青云忙道,“是我母亲,又病了!” 徐青云从小就是被徐长春带大,又是教了一身的功夫,对徐长春很是敬重,
徐碧珠在后花园中练剑,她用的双剑,只见她身姿利落,一会儿跃起,一会儿双剑合璧,本是冷清的双剑,竟然给她舞出了虎虎生威的慑人气势。
刚练完一会长剑,忽听得外面喧哗,一个双鬓的丫鬟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小姐,青云公子走镖回来了!”
“真的?”徐碧珠眼中含笑,回到屋内换上新做的月白襦裙,梳了个牡丹鬓,这才和丫鬟急匆匆的跑到前厅,直到了厅外,方才缓下步子,又放出女子该有的步子,婷婷袅袅的走了进去。
“爹,青云哥哥!”徐碧珠脆生生的喊道。
徐长春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又是亡妻留下的唯一血脉,本事疼及,见今日这一打扮去了往日的爽利,颇有些她娘当年的风姿,心中高兴忙喊道,“珠儿,来爹爹这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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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渊庆坐在家中的小花园里看着蝴蝶飞来飞去,一起嬉戏,他托着腮帮子,看似目光在蝴蝶上,其实思绪已经飞出很远,那个姐姐到底在哪里呢?他已经都快忘记了姐姐的长相了,似乎只记得那一抹温暖的笑容……,好想见到她……
忽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那天是去买他最喜欢的香酥烧鸡的时候遇到的姐姐,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翠云!翠云!”
翠云此时正在屋内指挥着小丫鬟摆着碗筷,忽然听到王渊庆的喊声,急忙赶了出去,“少爷,您怎么了?”
王渊庆扯着翠云的衣袖,像个孩子一样撒娇,“我要吃香酥烧鸡,是刷着红色漆的那一家卖的!”
“您说李记的烧鸡吗?我这叫人买回来!”翠云笑的恬静,温声说道。
“不,我要自己去。
少爷,您上次走失,可把奴婢急坏了……,夫人已经不让少爷出门了。”原来这王渊庆人虽痴傻但是喜欢看热闹,总是隔三差五的在丫鬟小厮的陪同下,去县里集市逛一逛,王母想着出去透透气也好,兴许见见世面人就变聪明了说不定,就没有拦着,没有想到上次回来的路上,硬要去河边抓鱼,虽然被翠云劝住了,但还是自己偷着跑了出来,这才有了和赵秀秀见面的那一幕,不过从那以后王母禁了王渊庆的足,根本不让出府。
“啊!我就要出去!翠云你讨厌,娘也讨厌……,呜呜”王渊庆脸上挂着泪珠,索性坐在地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