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走下去,那都不是她能去干预了的。
“这个时候还能走神,墨相,你是过于的自信,还是看不起本王?”一枪划过,却被凤墨快速的避开,玉倾歌嘴角含着冰冷的笑,扫了眼另一边的战场,高高的挑起眉,道:“说起来,那墨谦不是咱墨相的弟弟吗?说来还真的是奇怪呢,你说墨相连自己的亲爹庶母以及庶妹都杀了,却偏偏就留下这个一个弟弟,是怜悯心作怪?还是应该说是你觉得他更加的容易掌握,所以才要留下来供自己所用?那样的话,那不就是一个棋子了?呵,还真的是可怜呢!”
墨谦的手一抖,本来能够避开的招数,却因为一时之间的心烦意乱,最后被狠狠的一掌打在心口上,猛然的就被震了出去,撞在一旁的树干上,最后落在地上吐了大口的鲜血。
墨谦从地上爬起来,地垂下眼帘,眼底到底是有什么波动,谁也看不到。
凤墨并未因为玉倾歌的挑拨离间有任何的神情变化,始终是冷冷的,扫了眼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打击的墨谦一眼,她和玉倾歌再次的交缠在一起,她的声音依旧清冷而冷淡,虽然极为的轻缓,却一字一字的全部都像是敲打在墨谦的心房之上一般。
“怜悯心?本相最缺的就是所谓的怜悯。世间之中,若是连自己都保不住了的人,哪有时间去怜悯他人?这样的人,留着,也不过只是一个废物罢了。人待我善,我必善待,本相一向最喜欢的就是这八个字。至于所谓的亲父庶母,凤王殿下不是应该更加的知道其中的含义?有一点你说的不错,本相确实是在利用,利用身边一切有用的。本相想到了什么,就去做什么,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与本相何干?人活着,是为了自己而活着,而非是为了他人的眼光而去活着。想来,这些,凤王大概是不可能知道的吧!”
活都不能活着,还有什么资格说那些有的没的?凤墨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为了那些将性命交给她的人,即便是手染鲜血,那又何妨?
墨谦现在最缺的就是真正的血性,虽然不希望他的手上染上鲜血,即便是现在,她也还是如此的想法。但她希望他能明白,在心慈的同时,还要想清楚,到底那个人值不值得。若是因为一时之间的心软,而将死敌放走,最后的最后却害的自己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而死,那这份所谓的心软,要之何用?
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有的时候,即便是成为了一个嗜血残忍之人,那也是必要的。不需要多在意别人的眼光,别人到底是如何的看待,其实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依旧还是好好的,这便就足够了!
玉倾歌眯起眼睛,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凤墨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的可怕,她往往一句话,就能左右一个人的心智,甚至是一个队伍的心智。
就像是当年在攻打雪域之城的时候,那个时候,明明已经是到了最后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她也还是漫不经心的说了那么一句话,最后经常以少胜多,生生的将他的踏雪骑压了下去!
那个时候,玉倾歌就知道,有的人,天生就是有那种让人臣服的魅力,往往就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句话,就能将人从地狱之中拉起来。
就像是现在,她不再是当初的凤鸾,她明明是敌国的凤墨,却还是能让铩羽骑乖乖的为她卖命。如果说是因为四大将军的认可的话,这或许也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因为,如果不是她得到了铩羽骑的七十二军的认可,又如何的能让那些曾经效忠南衡的南衡将士,最后都乖乖的走到她的身边,成为了大卿的人?
“皇上,是否下去相助?”从开始,他们就站在这里,烈风有好几次都提议下去相助,只是都被容洛抬手拒绝,根本就不需要。
容洛背着手站在原地,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痕,道:“墨谦从小就在外学艺,武功倒是不弱,就是太过于的拘泥。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