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温子轩并不想和别国的皇室有任何的正面意义上的接触,谁知道他们会为了自身的利益,对他们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呢!
不过……
温子轩转头看向趴在榻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的凤墨,眼底浮现坚定之色。
无论代价是什么,他都绝对会保护卿儿!
“我明白了,我会将血灵蝉带回来,请张御医无论如何护得卿儿安然!”
说完这句话,温子轩快速的离开了凤府,向着西成使臣下榻的驿馆快速的掠去。
一路上,温子轩还在想着该如何的开口,才能让玉倾歌答应将血灵蝉交出来,而转瞬间,他已然的到了驿馆的门口。
“什么人?”西成国的守卫在看到温子轩的时候,厉声喝道。
温子轩也不躲躲藏藏,大大方方的站出来,“温家温子轩求见凤王殿下,不知可否代为在下通传?”
西成的守卫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这一次倒是没有再为难,还真的就干脆的进去通传了,“温公子请稍等!”
温子轩眉尖微挑,看这阵仗,似是早就知道他将来一般。
不一会儿,就有人将温子轩请了进去……
容洛调出一千的凤鸣骑,势如破竹的围住了皇帝的寝宫。
凤鸣骑,都是以一敌十的铁骑,那些御林军根本就不是凤鸣骑的对手。当一千的凤鸣骑将寝宫包围之后,永和帝暴怒,只是可惜的是,连容洛的面都没有见上。
容洛在下令困住永和帝之后,就快速的返回到了凤墨的身边。
因为这刮骨割肉非同儿戏,痛楚更是常人所不能忍受,若是受伤的那人昏迷着的话,很可能会因此而活生生的痛死过去。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张炳硬是将凤墨从昏迷中弄醒。
硬生生的撑下这蚀骨痛楚,虽然残忍,却是唯一的办法!
凤墨脸色苍白,趴在榻上,头上插着好几根银针,那是张炳防止她再次的昏过去的提防。
听了张炳的话,凤墨疲累的掀了掀眼帘,“就按你说的去办!”
“凤主……这痛,你可忍得下?”
凤墨寒眸猛地张开,眼底冷光闪现,嘴角勾起尖锐而讥讽的笑,“再大的痛,我都撑过来了,更何况只是这点小痛?放心,我还不想这么早死,你快些做吧!”
当初,那手经脚经被挑断的痛都能承受,更何况是现在。
张炳一怔,那眼底忽然浮现的冷意和深深的尖锐的痛楚,让他觉得面前的人似乎并不像她所表现的那般冷心冷情。
“易安,准备热水!”
张炳拿出刀,在火上烤着,一边吩咐道。
“凤主,请务必将这块软木咬着,千万不要咬着舌头。”张炳将一块干净的软木递上,示意凤墨含在嘴里。
易安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滚烫的水,放在张炳的手边。
“凤主,我、要动手了!”
张炳看着趴在床上的凤墨,沉声道。察觉到凤墨微微的颔了颔首,深吸了口气,下了第一刀。
“唔……”
没有麻药,也没有什么能够止痛的东西,那一刀就是实实在在的割在肉上。
顿时,凤墨全身一颤,双手握成拳状,顷刻间,额上的冷汗如雨下。
张炳自然是知道这样的痛楚如何了,只是,下了第一刀之后,就已经没有停下来的可能,所以,即使是知道这种痛苦很难捱,他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凤墨的身份是女子,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允许任何的男子见到她裸露的地方的,这一次,也是因为张炳身为医者,所以才能如此。而易安早在将热水放下之后,就退到了房门口,静候着里面的吩咐。
“易安,小姐呢?我家小姐呢?”
温子轩是个心细的人,至少此时的凤墨身边若是没有侍女伺候的话,终究是不方便,所以在离开之前,特意的让人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