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一下,务必要把此事办的风风光光,隆重一点。”
“只是现在都这个时辰了,现在布置恐怕来不及了。”季无星上前说了一句。
“那些商铺若是睡下了,就给我在被窝里抓起来,如果实在找不到人那就破门去抢,到时我们季家补偿些银钱就是了,发动所有族中之人,抓紧办理此事。”季刚闻言冷哼一声,吩咐着说道。
“是!”
“知道了。”
季长虹与季无星同时应声。
夜已至深,季辽孤身一人行在季家的石板路上。
在他的身旁是一条横渡半个季家的溪流。
这溪流不宽,岸边用石头垒砌成了一条平整的河堤。
在河堤的一侧,是一排均匀分布的翠柳。
微风浮动这柳叶,河堤溪水潺潺,一声声知了的名叫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小溪的水流很是平静,波光粼粼间映射着月华,一颗颗闪耀的星辰,在这流动的波光里一起一伏。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那么轻松。
季辽缓步在河堤旁,闻着这沁人的气息,找了一处平淡的地方坐了下去。
随后,扯过一根正直清脆的狗尾草,叼在了嘴里。
忽的他身前出现了一个幻影,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便是与他现在一样
,叼着一根狗尾草,就那么静静的望着溪流。
下一刻,那个幻影随手捡起一块石子,顺手丢进了溪流里。
咚的一声,水波荡漾。
却是季辽同时拿起了一块石子,丢进了溪流里。
那个幻影看着石子溅起的波纹被水波带走之后,遂而起身,向着他们家的方向走去。
那个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寂,有几分落寞。
季辽也是起身,缓步而行,一点点的追上了那个幻影,逐渐的与那幻影融为了一体。
在相距季家两百里外的一处华丽的院落里。
两个身穿道袍的男子,正坐在一个亭子里。
他们对面而坐,身前的石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茶盏。
茶盏之中已盛满了清绿的茶水,正幽幽的飘着热气。
他们之中的一人,身材魁梧,皮肤略黑,眼睛滚圆,脸上棱角分明,身上块块肌肉撑得道袍臌胀而起,把身上的青色道袍撑的鼓鼓的,一眼便知其内蕴含了多么恐怖的爆发力,而在他道袍的左胸处,绣着一个大大的“幽”字,却是一个方脸大汉。
而另一人,则是肌肤雪白,瓜子脸,黛眉如画,红唇贝齿,尽显女子般的阴柔,若是不仔细观瞧,任谁都认不出这其实是个男子。
这时那个方脸大汉,探手抓起一个茶盏,一仰头,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那茶盏又被他重重的拍回了桌案上。
那阴柔男子见状轻笑一声,伸出一条手臂,另只手拉着衣袖,轻轻的拿起身前的茶盏,送到嘴边时,另只手立即敞开衣袖,挡住了半边脸颊,微微仰头轻敏了一口茶水,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轻盈无比,没发出半点声音。
阴柔男子将被子送回桌案,柳眉一动,轻轻说道,“呦,什么事能让大名鼎鼎的刀无情刀前辈这般动怒?”
方脸大汉闻言撇了对面的阴柔男子一眼,粗声粗气的说道,“你个假娘们,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老子听了烦。”
阴柔男子也不生气,极其女性化的掩嘴嘿嘿笑了起来,“瞧你说的,咱们师出同门,可是师兄弟呢。”
“哼!”刀无情冷哼一声,不屑的一撇嘴,“真不知道师傅为啥收你这么个不阴不阳的徒弟,又派我与你一起在这里看守季家。”
“那是我们感情好呗。”阴柔男子依旧笑着说道。
“诶,白棱镜,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了,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可吐了。”刀无情瞪着对面的阴柔男子说道。
“瞧你说的,咱们看守季家还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