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深,很沉。....
他的嘴唇微凉,而她的脸颊滚烫,她的脑中一片昏昏沉沉,她不自觉地低吟了一声,薄唇微微张开,炙热的气息顺着细小的缝隙钻了进来,他身子一颤,抱着她的双臂收得更紧,柔软的舌头轻巧地试探着她的贝齿,仿佛要从她那细小的齿缝中找到突破口。
舒安夏睡眼朦胧,一切跟着他的节奏,顾瑞辰越吻越柔、越吻越蜜,越吻越……。
顾瑞辰无奈地看着怀中这个占据了他整张心的小女人,一时气闷,他的吻技难道就那么差吗?竟然把她吻睡着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顾瑞辰小心翼翼地收紧双臂将舒安夏抱起,轻步走出马车。
车夫眼见着顾瑞辰怀中睡着香甜的舒安夏,十分有眼色地让出路。顾瑞辰稳稳地抱着她,脚尖轻点,灵动的身影就跃进了舒府的大门。
翌日清晨,等舒安夏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在她的床上,轻轻地揉了揉酸涩的脖颈,她明明记得顾瑞辰在吻她,他的吻很温柔、很舒服,然后……。
舒安夏的嘴角狠狠抽搐,她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响动打断了她的思绪,舒安夏循声望去,只见惠人端着一碟子热腾腾的小菜,缓缓走进来。
舒安夏蹙眉,目光冷了三分。自从那日她发现惠人对顾瑞辰有异样心思之后,她就没再给惠人安排任何差事,这么久的主仆感情不是假的,如果惠人一直如碧云一般,跟她一条心,她定然要为她选个好亲事,然而,如果她想打顾瑞辰的主意,那门都没有。
她不是女权主义,但是也绝不会跟她人共侍一夫。千与千寻千般苦,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有爱情洁癖,只要弱水三千,只取她一瓢之人。
思忖间,惠人已经走到她跟前,舒安夏这才看到,惠人的眼睛红肿得像兔子一般,小脸上尽是浓浓的委屈之色。
舒安夏的秀眉拧得更深了,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惠人张了张嘴,忽地,扑通一下跪到舒安夏的身侧,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六姑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才会有非分之想,奴婢用名誉发誓,此等事儿再也不会发生了!”惠人说着,已然泪流满面。
舒安夏放在大腿上的小手轻轻攥起,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半响,舒安夏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惠人一怔,满脸的受伤之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舒安夏,水眸中的雾气越积越多。
舒安夏别过脸,不再说话。
惠人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默默地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舒安夏蹙眉看着她落寞的身影,不是她不相信她,而是感情的事儿,谁也不敢打包票,她不是对顾瑞辰没信心,而是她不想再给珍视她的顾瑞辰找麻烦,对于她和顾瑞辰之间,她绝对不能冒险。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几日,眼看着近年关了,宫里忽然下了一道旨意,邀请二品官员以上官家太太、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们共同赏梅。
这日一大早,老太太便起身准备好了进宫的马车、软垫和一些互换的礼品,带着倪姨娘、三太太、舒冬烟和舒安夏一同进了宫。
在车里之时,舒安夏总是隐隐有种不安,她总觉得今日倪姨娘身上的熏香过于刺鼻了,但是哪里有问题,她还说不上。
就这样,她们一行到了皇宫之时,其他人已经来得七七八八了,“梅园”的大门因为还未开,所以太太小姐们,只能等在“梅园”门口,将大门围得水泄不通。
跟着舒安夏并排走着的舒冬烟轻轻扯了一下舒安夏的袖子,为难地看了看人群的方向。
舒安夏怔了一下,顺着舒冬烟的视线望过去,只见礼部尚书的夫人站在一群夫人的中间,口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舒安夏目光沉了沉,拍了拍她的手背,虽然礼部尚书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