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亦是不同。若是想达到理想效果,需多方调配,对症而为。因为时间紧迫,洛某只调出几瓶玫瑰花酿。因为花酿种种,玫瑰却是最为通用,无论是梳妆盥洗,还是保健护发,抑或是纤体瘦身,都少不了这一味。而且无论男女,无论长幼,都可适用。即便仅仅是熏香,玫瑰也最为合宜……”
“哼,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你一家之言。据老夫所知,洛掌柜此前曾经开了家名为‘天下丽人’的店,专门做女人生意。然而就在年前,竟是毁了朗家世子妃的脸,为此,洛掌柜还被下了狱,因了无涯国主的特赦才放出来,而今竟是又跑到这斗香大会来蒙骗众人。我看你不是要美化天下女子的脸,你是要毁了她们才甘心!说,你到底有何居心?”
穆家老头一拍桌子,顿时惊醒了所有女人的幻想。茹妃本是紧紧握着小瓶,生怕不小心便被人夺了去,此刻却如同攥着个烫手的山芋,留也不是,丢也不是。
留,怕毁了脸。对于女人,这张脸最为重要,否则她还拿什么去争宠?
丢,太没面子。方才她抢于众人之先得了这瓶花酿,又信誓旦旦的说要“以身试香”,如此又怎能自打耳光?
这个姓洛的女人,你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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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那场使她身受牢狱之灾至今仍病痛加身的灾难,洛雯儿顿时敛了笑意,目光冷冷的睇向穆家老头,却见那三个老头皆是得意洋洋的,满脸的幸灾乐祸。
是要在最后关头给她致命一击,令她身败名裂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怒火,语气平静道:“关于这场无妄之灾,洛某也想弄个清楚。因为洛某不知,为什么别人都没有出问题,单单朗家世子妃被毁了脸?为什么头半月毫无异样,却在第十六日突然发作?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洛某打入监牢到现在也无一字的解释,亦不给洛某自辩的机会?到底是洛某的东西有问题,还是有人从中作梗?洛某也不怕再受酷刑,只求见世子妃一面,一探究竟!”
“不必了!”
场外忽然走进一个男子。身材细高,着一身精丝细葛湖蓝长袍,系珊瑚腰带,更显身姿挺拔。
玉冠束发,博带当风。散发轻拂下,修眉俊目,高鼻薄唇,气度不凡,神采风流。
此刻,他逆风而来,衣袂翻卷,其上暗绣如飞,隐隐透出贵重之气。
来到评判席前,微施一礼:“朗家世子朗瀚见过天师,穆先生,丁先生,乾先生,见过甘夫人……”
唯略去英秋冉,却是对他微微一笑,可见二人私下里极是相熟。
又转了身,将腰更沉了些,对向洛雯儿:“洛掌柜有礼,实是本座家宅不安,连累了洛掌柜,望洛掌柜见谅。”
众人听得诧异,却见他淡淡一笑,笑中不无无奈:“不过是女人间争宠之事,不足挂齿。”
原来,朗瀚的侧妃乃刑部尚书冯梁的侄女,自恃出身高贵,一心想要扶正。可是朗灏与世子妃一向恩爱,毫无可趁之机。她认为是世子妃倚仗美貌迷惑了世子的心,就趁世子妃及其身边人不备,在“神仙水”里下了腐药。
再说这世子妃,本是与世子指腹为婚,后家道中落,然朗家依旧履行婚约,婚后二人亦如胶似漆。只是她曾经过过一段苦日子,于是不同于别的贵族女子,对民间的玩意一向感兴趣,即便嫁入豪门,依旧不改。所以听说盛京出了个“天下丽人”,便要婢女去弄了几件瓶瓶水水,没事躲在房中研究,自得其乐。
本也觉得好用,怎奈突然遭了难,结果……
“哼,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赶在今日,岂非私下串通?”
“朗世子,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自揭家丑,还不是为了助这个狡诈之徒夺得‘香王’?倒也是,若此番她得了逞,你们无涯也跟着光彩啊!”
“乾兄此言差矣,所谓‘家丑’,还有待考证,堂堂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