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手边忽然传来温热,竟是段玉舟握住了她的手,执至胸前,满脸感激道:“多亏昨日与洛掌柜席间闲谈,令段某豁然开朗。若要仿香,除了技巧,更重要的是参悟创香者的心境。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呐……”
谁都能听出来,这是段玉舟在向众人示意洛掌柜的天资聪颖,悟性非常,还不保守藏私,可是……
“臭小子,你把她给我放开!”
胡纶听到主子的心里在呐喊。
也是,这个段玉舟昨天从承阳广场离开就尾巴似的跟着洛雯儿直奔天香楼了,二人还在楼上开了个雅间单独聊,简直是越聊越投机。若不是惦记今天的比赛,估计段玉舟宵禁也不会走,还意图将洛雯儿灌醉,他想干什么?还问天香楼有没有客房,天太晚,他不想回驿馆了。
害得主子趴在房顶,就那么不错眼珠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还不敢咬牙,生怕被发现。直到底下的席散了,段玉舟终于走了,主子却在屋顶上坐着,直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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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乾家老头忽然笑起来,怂恿丁家老头拿胳膊肘拐穆家老头,频递眼色:“穆兄,你就别拿乔了,此届斗香大会不仅人才辈出,没准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佳话?
什么佳话?
谁和谁的佳话?
胡纶已经有点不敢看主子的背影了,因为主子那原本直垂在地的发梢正在愤怒扬起,诡异摇摆。
主子,你是不是很痛悔承办了这次斗香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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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丁家老头也来了兴致:“稍后就是‘创香’,我已替你们想好了香品的名字,不若就叫做……‘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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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胡纶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再次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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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老头一会阴森森的看看洛雯儿,一会又阴测测的瞧瞧段玉舟,捡了桌上的玉牌,要给不给,语气也不阴不阳的说道:“不过是第二轮,来日方长。”
是说要到下一轮再狠狠打击她吗?洛雯儿如是想。
是说他与她……
的确,还会继续发展。段玉舟春心萌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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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多少有些相携而去的意思,胡纶上前倒茶意图转移主子心思时见主子的脸色都青了。
淑妃娇娇柔柔的贴上来:“王上不要太累了。这斗香大会就是这般没趣,好在今年还有点看头。对了,那个天香楼的掌柜叫什么来着?这轮比试今日便结束了,反正她也无事,不妨将她叫来……”
含情脉脉的睇着千羽墨的俊颜:“王上既是喜欢元宵,即便她出身低贱,妾身也可以不耻下问。王上……”
有意无意的拿胸前的酥软蹭着千羽墨的手臂:“您已经好久没去妾身那了……”
娇语轻轻,带着三月春雨的湿意。
见千羽墨盯着那远去的二人,以为是自己的提议引起了他的兴趣,急忙转头:“胡公公,你去将她叫来……”
千羽墨倏地转过头,墨玉般的眸子盯住她。虽是初夏,可是他的目光却如浸了冰水一般寒冷。
淑妃不觉打了个寒战,然而又见他笑了,笑得意味不明:“洛掌柜明日还要参赛,代表的是我无涯的脸面。爱妃既是想劳烦她,莫不是……”
话虽没有说完,然而意思已是非常重了。
淑妃哪里受过这委屈,当即红了眼圈,拿眼觑着千羽墨,欲说还休,楚楚可怜。
可是,千羽墨已经转了眸子,重新睇向场中,没有做丝毫安慰。
似乎有什么,与往常不同了……
胡纶暗自咧了嘴……淑妃娘娘,您今日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些。
仿佛对场中状况一直保持着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