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吧。”陶老头捋着山羊胡子,格外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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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没有穿平日的铠甲,而是一袭墨色锦袍,据陶老头说这副打扮极是风流倜傥,足以颠倒众生。
他再正了正衣冠,摩拳擦掌,准备行动。
怎奈一声惊叫过后,紧随而来的是连续不断的惨叫,伴着洛雯儿的怒骂。
不少士兵被惊动。
待他赶过去时,只见洛雯儿正攥着棍子,而“鬼”已被众人拿下。
小凳子满头是包的看了他一眼,自是不敢把他递出来,只说是自己想跟洛雯儿开个玩笑。
洛雯儿亦睇了他一眼,顿发现了他与平日的不同,当即面露警戒,似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这一眼好像会传染般,在场的兵士都瞧了过来,都发现了他的“异样”,他处在一片疑虑与了然交织的天罗地网中,分外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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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门声骤响,洛雯儿不见了。
所有人……包括他,皆被晾在寒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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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女人!”事后,他悻悻道,一拳击在桌上。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陶老头摇头晃脑,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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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既然男追女,隔重山。大将军不妨跑上两重,还怕逮不到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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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但凡他有空闲,定然要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即便不能形影相随,亦要保持不超过一丈的距离,且需作出光辉高大风流潇洒状。
可是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对他仿若视而不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属于女子的“矜持”?
陶老头说洛雯儿这招就是兵法中的“欲擒故纵”,可是自己都快被“纵”到九霄云外去了,却始终不见她“擒”一下。
她不肯“擒”他,他便“擒”她。
那一日,她上哪,他便跟到哪。
她也不知在忙什么,走了一上午终于坐下了。
于是他冷着脸,准备上前跟她谈一谈。
怎奈他刚坐在凳子上,她便起了身,然后凳子突然倾斜,毫无防备的他“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后来他才知道,这条长凳是三条腿的,他坐的那端恰恰是金鸡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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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整他?
必须复仇!
他设计了机关,只要绊在上面,人就会扑倒,而他就在前方……
她来了……
他掸掸衣袍,大义凛然的走上前去。
“汪汪……”
那只剽窃了他名字的大黑狗追着一只黄猫兴冲冲的擦过洛雯儿的袍摆跑过来……
糟了!
猫的眼睛灵敏,动作轻捷,一个跳跃就飞过了机关。而那只傻乎乎的黑狗见此兴奋的大叫一声,更卯足了劲往前冲,结果……
他只见一大团黑滚石一般向他扑来,臭哄哄潮乎乎吐着红舌头滴着口水的嘴就那么结结实实的糊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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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老天不肯帮他还是她果真不是个一般的女人,所有计划均宣布作废,连陶老头也没了主意,说是要闭关修炼,让他重整旗鼓,再接再厉,还说什么“心诚则灵”。
他觉得自己已经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可洛雯儿究竟是感觉不到还是在故意气他?为什么始终无动于衷?若她是负隅顽抗的敌人,他早就攻过去了,怎么会容忍她到现在?他何曾这般迁就过一个人?
她的突然出现,好似石子投入了静湖,打乱了他的所有,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