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棋不定一段时间。当龚克的名字乍一亮出来,瘦子当即信服。
“龚老师,我们队长之前就和我们说过你,你的能力那是没的说。我俩不大擅长刑侦这块,该怎么办,你能给点提示不?”
叶南笙在一旁偷笑,这俩人态度倒是挺好,刚刚那股威风劲儿哪去了。
换了她,兴许架子还要再端那么一会儿,可龚克没有。他仰脸看了眼头顶的高架桥,“去最近的那处收费口调阅两个小时内从那里通过的车辆……”
“乖乖,龚老师,这个地段一小时通过的车辆就2000多辆,还两小时!”胖子忍不住咋舌插话。
龚克却淡淡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选里面车牌号是本市的。”
这样筛选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不少。
胖警察开车走了。
航班眼见晚点,叶南笙直接电话机场,做了改签,然后跟着警察去了靖海某区分局。
结果在一小时后传回了局里,符合条件的共六人,而按照龚克所说家里最近有小孩儿新生的就两个,可他们的孩子都好好的呆在医院里。
“龚老师,是不是方向错了?”得到消息赶来见龚克的刑侦大队副队长问。
龚克拿着本子,手指点着桌案,“其中一家是二胎?”
“嗯。”胖子点头。
“可以抓人了,凶手就是另外那家的丈夫。”龚克拍板。
没想到真就被龚克说准了,警察赶到医院时,那家人家的妻子正在对丈夫哭闹,嘴里嚷着这不是我的孩子。当丈夫的一怒,说了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和谁生的小野种,告诉你,那野种早被我摔死了,这个就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