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着的敲了许久,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他拿出手机,拨了温酒的电话。温酒没接。但是屋内也没有手机铃声,看来她不在房间里。他心里一沉,当即明白过来,她肯定是回了父母家,而且这一段时间必然不会在这里住了。
阮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老公顾墨一脸不高兴地坐在那儿,酸溜溜道:“你的手机一直响,一个叫客户先生的给你打了三个电话,哼。”
阮书噗的笑了,“客户先生就是晏律啊。”
那天在婚礼上记了晏律的电话,因为那个“晏”字要找半天,她忙忙碌碌的就随手记成客户先生,一直就没去改。
顾墨这才换上笑脸,狗腿的过来给她擦头发。
阮书把电话拨了过去,她还不知道温酒和晏律正在闹分手。
“阮书你好,我是晏律,你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儿啊?”
“见面再说。”
“那,就在我们楼下的咖啡馆吧。”阮书把顾墨家的地址报给了晏律。
挂了电话,她便起身换衣服,正等着滚床单的顾墨咽了口口水,气道;“都这么晚了他还来找你?”
阮书白了他一眼,“八点很晚吗?你以前八点不是刚刚开始夜生活吗?”
顾墨只好度日如年的等在新房里,眼看已经半个小时过去,阮书还没回来,他正打算去楼下找她,刚好阮书开门回来了。
“晏律找你什么事?”
“他和温酒分手了,找我来问问,有没有办法让温酒回心转意。”
顾墨很意外,“那你怎么说?”
阮书摸摸头发,叹道:“我说,没有办法。”
“你真狠心。”
“是真的没办法。温酒在感情上异常的干脆利落,不像我,优柔寡断。”
“心真硬。”